玫瑰庄园。
Elena怒视着跟在自己身后的阿豹,“你能不能别总跟着我,我被禁足在庄园里还不够吗?还要走一步被你跟一步的,连在庄园里的活动都受限制?”
“先生让我随时保证小姐的安全。”阿豹答得一板一眼,他怎么知道小姐会不会又干出偷扎人车胎的危险事儿,当然要跟紧点儿了。
Elena眉梢一挑,凤目圆睁,“你的意思是玫瑰庄园不够安全喽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阿豹老实答道。
“那不就行了。我警告你,别再跟着我。否则我就和二叔说你看不起玫瑰庄园的安保系统,坚持认为它不够安全。”
司徒腾一直以玫瑰庄园的安全措施严密为傲,最讨厌听到别人质疑这一点。
阿豹垂着头默不作声地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米,继续跟在Elena后面。
Elena走了几步,回头看到阿豹还跟在后面,气得跺脚大叫:“我要你别跟着我,你听没听到?”
阿豹垂着头道:“小姐,这是我的职责。”
Elena上前一步,飞腿便踢,被关在庄园一个月了,天天走到哪儿都有人跟着,跟坐牢没分别,她都要憋坏了,气疯了。
阿豹闪身躲开,Elena跟着就是一拳,随即手臂一收,用手肘直抵阿豹心脏的位置,阿豹将上身向后一躬,又避开了。
跟着Elena连环打了五六拳,都被阿豹一一闪开,根本连他的衣服边都没碰到。
Elena发飙了,怒道:“阿豹,我命令你,不许躲!你再躲就是以下犯上,不听从命令。”
阿豹果然站住不动了。
Elena冲上去,如打沙包一样,一通拳打脚踢,最开始打得还有些章法,到了后来基本上就是“我用小拳拳捶你胸口”的节奏了。
阿豹从始至终直挺挺的站着,坚持做一个合格的人肉沙包,直到Elena打累了,喘着气蹲在地下,她的头低垂在膝盖上,微卷的长发落下来掩住了她的脸颊,看不清表情。
他站得笔直俯视着她,慢慢地他发现她的肩膀在耸动,一开始幅度很小几不可察,渐渐地动作加大,跟着有呜咽声传来。
她哭了!
“小姐。”阿豹有些不知所措,他都不动让她打了,她为什么还要哭?
Elena站起身,抹着脸上的泪,抽泣地说道:“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?我也有人权,有自由的,你们这样我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