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的是简单。
但……如果能让她说,也就不至于闹到刀都架脖子上这种程度了啊。
饶是如此,她都没说,又有什么办法?
陈以凡略有沉思。
“下蛊的,都是你们苗疆人么?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“嗯?”
陈以凡一开始还在琢磨,苗疆就那么大,说不定能找到刁爽同族啥的,问题不也容易解决一点么,谁知禾苗回了那样的一句话。
而此刻,禾苗又是开口了。
“我们苗疆蛊术冠绝天下,所有的蛊术都是从我们苗疆传出的,但……会蛊术的,不仅仅只有我们苗疆人,还有一些医巫……”
“医巫?”
“就是一些学习了巫术的古医士。”
又一次提及古医士,让陈以凡不自觉的就想到了藏在暗处的隐龙。
但此刻,也不是琢磨这件事儿的时候,冷不丁的,陈以凡触碰到了一直放在口袋里的银针。
陈以凡来了主意,走到了刁爽的身前……
“说,还是不说……”
看着陈以凡手握银针,刁爽冷笑。
“呵……学容嬷嬷那?吓唬谁那?杀我我都不怕,你以为我会怕你区区几根针?”
陈以凡唇角轻勾,在刁爽上半身刺入一针。
旁边,李天龙也好,禾苗、还有那些李家的佣人也罢,都是看着陈以凡,有些看不明白陈以凡什么意思……
“陈先生,你这是干嘛?怎么还给她治上病了?”
“对啊……陈先生,您这是干嘛……怎么还扎起针灸了……”
禾苗傻傻的看着陈以凡。
“额……让你想办法,你就想一个给她针灸的办法啊……怎么的……想把她的病治好了,让她对你感恩戴德,然后把蛊母取出来啊……”
……
可陈以凡此刻却是依然盯着刁爽。
“说,还是不说……”
“呸!你以为,我会怕?”
只见陈以凡突然运起了针……
原本,毫无感觉的刁爽突然感觉浑身发痒,不受控的,浑身上下都是瘙痒难耐!
刁爽一个劲儿的扭动着身子,想要止痒,可瘙痒的感觉却是越发强烈!
“你做了什么!啊!!”
陈以凡依旧是那句话。
“说,还是不说……”
此刻,所有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