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符纸,在人头上沾了一些血,又扒了几根头发,附在符纸上。
将符纸递给我。
“去,贴到那女人的额头上。”
“要不然,这女人今晚不死也疯。”
我心中有些紧张,但为了大姨我不可能逃避。
接过符纸。
我朝着大姨靠近,而大姨却还在唱戏。
在我距离我大姨大约大米的时候。
大姨忽然不唱了,而是看着我发出了嘿嘿的笑声。
那笑声时而尖锐,时而沙哑,变换莫测。
在我距离她很近的时候,大姨一个猛扑就扑到了我。
接着我感觉身体传来一阵冰凉。
大姨的身体不是何时,变得冰冷刺骨。
我有些怀疑大姨师傅还活着了。
然后我感觉到一双强有力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。
我睁开眼,发现是大姨在掐。
无论我怎么用力,都解不开这双手,就好像焊住了一般。
我想起了李奎勇,随艰难的转头看向他,他还在门口。
我目光哀求的看着他,祈求他能够救救我。
李奎勇看见我的眼神,他一直在犹豫。
我不知道他在犹豫什么,可能是那什么因果。
后来我看见他迈步向我走来。
大姨却是用尖锐的声音说道:“滚开。”
“老东西,他的因果不是你能解的,不想死,就感觉滚。”
李奎勇叹了一口气,什么也没说,只是摇了摇头,将身子背了过去。
我心中顿时生出一种绝望。
双眼的视线越来越模糊,一直濒死的感觉传来。
我记得之前听人说过,人死之前,一般都会回忆自己的一生。
我看到了,我看到一个小孩子嗷嗷待哺。
那个小孩子正是我自己。
接着到村子里砸别人家玻璃,放炮竹。
上课抄作业,偷鸟蛋。
和张兵通宵打游戏,还看到了初恋,还有邓妙妙以及许多许多。
再然后我感觉到身体一冷,便没了意识。
再次睁眼的时候,是李奎勇掐着我的人中。
见我醒来,李奎勇什么也没说,将一个粗布袋子递到我的手里。
然后急切的说道:“苏北,不要多问,你听我说。”
“你身上的阳气已经被吸得一干二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