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都是任他欺负,哪里还懂得什么击鼓伸冤告御状的玩法。
身体打着摆子,挪着旁边的椅子为柳湘莲看座:“贤……侄,贤……侄!”
“嗯?!你什么身份,能与我父平辈论交?”
“贤弟?”
贾珍试探着问道。
“喊我柳爷!我柳家虽然没落了,但也不是你这种受荫与祖上的废物能够相提并论的。”
贾珍气的吐血,紧要后槽牙,余光扫视周围,将刚刚听到自己乱说的人都一一记在心里,只等将来全部买通封口之后,好好收拾柳湘莲!
当下心中一跪,安慰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,谄媚道:“柳爷,柳爷,我不知道是您。快快请坐!”
此时多谄媚,贾珍心里就有多恨,未来下手就有多狠!
柳湘莲却一点都不带怕的,皇帝他都不怕,还会怕你一个废物:“好说,给我师父道歉吧!不然我明天一早……”
“吴先生,吴先生!是我不对,有眼不识泰山,冲撞了你,还请恕罪!”
吴用捋着山羊胡云淡风轻得笑着:“小事,小事!贾老爷不必放在心上!”
他只让贾珍不要放在心上,可没说自己不放在心上,有本事的人,哪个是没脾气的?
贾珍刚刚不也很有脾气?
只是现在形势所迫,突然就没了脾气,你说怪不怪。
柳湘莲见好就收,他如今也就能凭着见识欺负欺负贾珍这种草包,如果真是自己科举当的官,哪怕是九品芝麻官,柳湘莲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就能拿捏。
毕竟,没骨头的软柿子可不好找。
看着贾珍阴毒的眼神,柳湘莲就是一阵腻味,和他同坐一桌简直觉得恶心。
又怂又蠢心肠还狠,就是说的这种人,如果不是时机不允许,真想一剑划死。
如果不是尤老娘的寿宴,有可能会见到自己命中注定的尤三姐,柳湘莲一刻都不想多呆。
“不知柳爷这些年去了哪里,有什么际遇,金陵城中可是一点都没有传出柳爷的消息,我才看走了眼,还望柳爷不吝赐教!我敬你一杯。”
贾珍眯缝着绿豆眼充满笑意,满饮了一杯烧酒。
“好说!好说!当年我父亲和义忠老千岁共事而败,最后留下了一个天大的秘密。这个秘密关乎到我父为什么要和当今圣上作对,父虽死,责任却还在。虽然当今圣上已经围我父平反,但是我却不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,我要调查清楚这件事情,以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