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宝玉昏昏沉沉回了自己的绛芸轩,这儿是贾母为他单住出去时专门收拾的院子。
宝玉遭了事,受伤之后一直在荣禧堂王夫人处静养。
麝月,秋纹,茜雪,媚人几个也都在跟前服侍。
昨天夜里实在刺激太大,一曲春潮带雨令他心神不属想在这儿躲躲清静,却看见还有一人未走。
此人正是花袭人。
“二爷,您怎么不在太太那儿,回到绛芸轩太太可知道呢?万一担心起来,只怕又要说了。”
“姐姐,你还不知道我?拘在一处,闷也闷死了,身子好些,哪里闲的住。你可别告诉太太。”
昨夜雨疏风骤,宝玉尝到了肉味,仿佛开了窍,见到袭人婀娜身材凹凸有致就忍不住去作怪。
袭人耸着鼻子,闻到一股私密的香味,心中咯噔一下,这宝二爷今日行为莫不是被人给诱了去?
“宝二爷,你……莫作怪,太太看见可不好。”
“我娘才懒得管我,她现在啊,心中只有我大姐的事情。好姐姐,你就给我吃一口胭脂吧。”
袭人心中虽然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有些恶心,但她天生就是干大事的人,自有一股未达目的强自忍耐的劲头,欲拒还迎同宝玉闹将在了一起,好大功夫,宝玉终于涌上来一股倦意。
虽是少年人,但也不是铁打的身子:“好姐姐,我有些乏了,你别告诉太太我在这儿,我好躲躲清静。”
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,宝玉感觉自己的脑袋实在是处理不过来,所以打算躲一阵子好好想想再说。
“二爷,那你将衣服脱了,我拿去洗洗!”
“嗳,衣服不是已经在旁边挂着么,你自去拿就是了,何需要问我……”
话没说完,宝玉已经酣睡过去。
袭人攥着宝玉的披风内衬,一双美丽的手都能将衣服攥烂。
扔进盆里,拿到外面才单独挑了一件贴身的来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闻过:“哪里的骚狐狸,老娘嘴里的肉也敢动!”
随手浆洗了衣服,袭人就藏了那件贴身衣物去找王夫人了。
王夫人正在犯愁元春来信说是要宝物的事情,翻遍了自己所有家当,值钱的物件倒是有一些,但要说是什么宝物,那却绝对称不上。
“周瑞家的,那飞天木鸢真的不能修复?”
“太太,我去找了城里手艺最精湛的木匠,他们都说我在发梦,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飞天木鸢,无论咱们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