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徵跪在地上行五体投地大礼,不再辩解。
“皇兄,你……你这是作何?”
“王弟,那星宿石是由水徵进献,有问题那就说明是他居心叵测,图谋不轨!”
水徵动了杀心。
这水溶年龄虽然不大,但是却是水坤熙封的王。
大周皇室,除了水溶之后,再也没有一个正统,如果自己将他杀了,就算水坤熙那个老东西手上再大的权势,他也逆不了天!
无嗣?
完全不是问题。
水坤熙这老东西当年怎么做的,他完全可以效法。
只要安排周密,民间有一个私生子谁能挑出来半点毛病?
别说什么水家的天下,说到底他也根本不姓水!
水徵咬着牙,一字一顿道:“戴---全,将---水-----溶……”
“皇兄!万万不可!”
忠顺亲王挣扎着从床上滚了下来,拦在水溶面前,虎目含泪:“王兄,咱们大周皇室人丁单薄,您拿了水溶可就真成孤家寡人了。我知道你心疼王弟我,但这事与水溶侄儿无关啊!”
戴全一双铁掌气息凝聚,时刻等着水徵命令。
水徵天人交战,决定自己将来走王道还是霸道!
王道,人心为重,霸道,为我独尊。
。
“唉……,王弟那你好好说说,为什么和水溶无关!”
水徵叹息一声收敛了杀机,说到底他还不是真正的恶魔。
一直也是权力斗争中一个想要自保的可怜虫而已。
“皇……兄,那日我将星宿石带回王府,水溶侄儿当晚就给我送来保护星宿石的石匣,是王弟我自己疑心太重,没有听他之言,将星宿石带在身上,才成了如今的模样。
后来,我将星宿石放进石匣之中,交给府中下人保管,果然安然无恙。
从石匣取出,在给下人带上,他们就和臣弟我一样了,唉……”
“这么说,却是和水溶侄儿无关,倒是我怪错他了。水溶王侄,快快请起。”
“谢陛下!”
水溶又起来了,脸上充满惶恐和畏缩。
“皇兄,臣弟时日无多,有此一难就是因为不信任别人,俗话说,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,万望皇兄引以为戒啊!”
忠顺亲王就要下跪。
水徵连忙去搀扶:“王弟,快快请起,快……”
“嘶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