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?宁偲先是一愣,随即有点感觉不对劲。
这苏青柏又在盘算什么,总不能要跟她拼酒吧。
宁偲拉着助理打听苏青柏让她上去的目的,助理委婉地表达自己不知道苏总的私事。
宁偲在房间坐了十分钟,磨蹭的手心都出了汗,心里依旧忐忑。
助理第二次敲门催促,宁偲洗了个手,跟着助理到了宴会厅。
偌大的宴会厅,空旷又安静。
助理领着宁偲转了几圈,推开位于酒店侧面的小房间,苏青柏就在里面,倚着椅子等着宁偲。
房间布置的很商务,房间中间摆放着原型餐桌,桌上摆放着一份没动过的精致杯盘。
苏青柏面前那副餐具已经拆洗了,剩下的就一副,那今晚这个饭局果然就她跟苏青柏。
宁偲感觉有点不适应,紧张又惶恐,她在害怕什么,连自己都说不清楚。
苏青柏看了宁偲一眼,让助理带她入座。
宁偲局促地跟苏青柏打招呼。苏青柏低头,动了动嘴角,他脸上露出少见的笑,宁小姐你很紧张?
宁偲想说上次把我喝进急诊,我能不紧张吗?
宁偲抿了抿唇,是有点。
嗯。苏青柏让助理给宁偲倒茶,不用紧张,我们只吃饭,不喝酒。
说话间,助理已经将酒杯和醒酒的容器取走,轻轻地带上门。
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,宁偲有些尴尬,手心一直出汗,她扯了一张纸攒在手心里,纸巾被浸湿。
苏总。宁偲吸了口气,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?
苏青柏摊手,当然可以。你想知道什么,随便问。
宁偲忐忑的开口:我想知道您为什么请我吃饭?
苏青柏怔了一秒,也仅仅只是一秒,他得体的笑了笑,吃个便饭,宁小姐压力不用这么大吧?
宁偲点头,他说的是吃个便饭,那就是吃饭。
我明白了。宁偲说。
这时助理送了擦手的热毛巾进来,宁偲接过一块,温热的毛巾捏在手心里,让她好受了一些。
苏青柏慢条斯理的解开袖口,往上折了两圈,然后接过热毛巾,仔细的擦手指。擦完放回盘子里。
他给人一种真要闲话家常的感觉。
宁偲把热毛巾放到一旁,很快,服务员进来布菜,气氛安静到诡异,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视线扫了桌面上的菜。
苏青柏靠在椅子上,笑着问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