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的闭上眼睛,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他的懦弱。“晚晚以后哥哥绝对不会在上你受到任何伤害了。”
苏晚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,上气不接下气屈服在苏牧的床前。其他三人见状也不好去打扰两兄妹的气氛,只是苏牧的身体,却不允许他继续拖延下去。邬寻轻咳一声说道,“你们还两兄妹还是等等在腻歪,苏牧你也不怕你的小命丢了。”
说到这里苏晚赶紧爬起来,擦了擦眼泪依旧有些控制不住的抽泣。“哥哥你到底怎么了?”
邬寻上前拉开苏晚,“你的匕首可带了?”苏晚不明所以将匕首拿出来,柳柳惊诧的看着自己的手,我里个去,明明刚刚匕首是在她身上的。
苏晚将匕首递给邬寻,看了一眼苏牧问道。“可是这一把?想必应该是了它的气息跟你伤口很搭。”
哪怕苏晚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,“哥哥的伤,是被……我弄的?”
苏牧温柔的一笑,“不是。”
苏牧的温柔永远都只给苏晚一人,哪怕之前对她也不过是止于礼,就像是象征性的喜欢了她一下罢了。否则之后又怎么会做出对她如此残忍的事情,柳柳闭上眼告诉自己不要去回想之前的事情,之前的事已经是过往,她现在有了白凤锦,不应该在这样。可是埋藏在心底的恨永远在提醒着她,那是一个痛。
白凤锦何等敏感,悄悄的抓着柳柳的手。对着她笑了笑,仿佛在告诉她一切都有他在。柳柳的心瞬间暖了,四肢百骸洋溢着春风。
邬寻拿着匕首观察良久,最后发现机关在匕首的把手上。“苏晚你将灵力注入进去。”苏晚毫不吝惜的注入进去。把手吧嗒一声开了,里面流出粘稠的浓浆。一股恶臭将众人恶心到了,“呕~”首当其冲的便是邬寻了,“呕……”一顿干呕,眼泪都要掉出来了,嘴巴里苦苦的味道。迅速封住他的嗅觉,这才终于缓和过来。
苏晚吃惊的看着,“这,这匕首里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?”就连她自己也是十分嫌弃。
邬寻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说道,“难道你不觉得这味道很熟悉吗?”
苏晚摇摇头,十分肯定的说道。“这么丑的东西我怎么会熟悉?”
邬寻挑了个白眼儿,“真是个傻姑娘,连自己的血都不认识了。唉~你这是真的想让你哥哥为你操碎了心呐!”
“怎,怎么会!我的血怎么会这么臭?”苏晚你就不相信,摇着头两只手紧张的揉搓着。
“你连自己的身体都舍弃了,不认识自己的血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