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保护意识,但焦昕好像并不在他的保护范围之内,甚至有隐隐的敌意。
明明从焦昕那里听说,她是老安国公同袍之女,是霍昶亲自接回安国公府的,霍昶却提醒沈静离焦昕远一些。
一边好吃好喝地养着,一边如临大敌地戒备着。
这是为什么?
可是,沈静顾不上想出结果,一切谜题都抵不过找霍昶是最方便的。
天色已黑,沈静顾不上时间合不合适,找了盏纸灯笼,在灯笼微黄的光指引下奔向霍昶的院子。
即使周围极黑,沈静也跑得很快,因为除了奔跑,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,迷茫的黑夜中,她像是溺水的人,抓着灯笼的光不肯撒手,把未知的前路当作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不一会儿,她就到了霍昶的院门口。
沈静还从来没有进过这里,梧桐树高处院墙一大截,上面大片的黄叶摇摇欲坠,最后“沙”的一声掉到沈静脚边。
自从上次霍昶对她说出了在这个时代算得上大逆不道的话,沈静已经躲了霍昶小半个月。如今深夜找霍昶,沈静心中难免忐忑。
但是,一想到自己在霍昶面前已经逃了半个月,沈静大步跨到门口,轻轻叩响霍昶的院门。
谁知,她只轻轻地敲了几下,霍昶的院门“嘎吱”一声敞开了一条不宽不窄的缝。
沈静正思忖着霍昶这人怎么大晚上不锁门,推门踏进一只脚。
下一秒,她的眼前天旋地转,双手被人扭到后背,整个人正面着地,被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被摁在地上的沈静第一反应是,有刺客且霍昶已经遇害,而她闯入了凶徒的犯罪现场。
结果,一双熟悉的草鞋闯入她的视野内。
沈静辨认出这是当时暗卫没有普通的服装,所以沈静找田庄里的妇人给他们统一用草和麻编了干活用的鞋。
“你是暗一还是暗二,放开我!”
会跟在霍昶身边的,只有这两个排行靠前的暗卫。
“夫人?”是暗二的声音。
暗二心想着罪过大了,赶紧把沈静扶起,提着灯笼,把沈静引到正屋内。
正厅内不过沈静面前点了一枝蜡烛,孤独的火苗在黑夜里不时发出“噼啪”的声响,柔和的光洒在沈静半边脸上。
在黑暗与光明的交汇中,沈静恢复了冷静,不再像来时的路上那样迷茫。
“你有什么事这么着急?”霍昶刚洗完澡,听到时间来找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