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下人来报,没有人找到焦昕的身体。”
沈静刚坐下就蹭地站了起来,在院中来回踱步,最后坐到石桌前。
“我没理解错的话,你的意思是,她有可能还活着?”
霍昶郑重地点了点头:“但你也要做好万一的心理准备。”
一股酸涩的暖流涌入沈静的心头,她感觉鼻子和眼睛都胀胀的,很想流泪。
“多谢你告诉我,不论最后结果如何,我都感谢你。”沈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。
霍昶急忙把她扶起来:“你我…….至少是夫妻,我做这些都是应当的,我现在也派了手下在都江附近搜寻,一有她的消息,就会立刻上报。”
“对了,还有件事情你还不知道。”霍昶想起了什么。
沈静:“何事?”
霍昶拉着她起身,出了院子:“你先跟着我走。”
沈静任他牵着,越走发现这路很熟悉,是往修温室的院子的路。
果然,霍昶一路拉着她来到了温室所在的地方。
沈静在门口停住了脚步,并没有上前去开门。
霍昶走在前面,见她没动:“怎么才一两天没进来,某些人就忘了这儿?”
沈静扭过头:“不,只是方才刚知道了焦昕的消息,心情实在是不好调整……”
还没等她说完,霍昶双手一推,木门“咔啦”一声打开了。
一间木头骨架,笼罩着厚重草席的大棚出现在沈静眼前。
班老三和花家三兄弟站在最前面,领着人正向门外的安国公夫妇二人行礼。
沈静的脚步不自觉地走进了那间院子,仔细地观察起面前这间温室。她虽然每日都来监工,但图纸上的实物出现在面前时,这种眼前一亮的感觉让人喜悦。
为首的四人自觉地跟在沈静后面,七嘴八舌地你一句我一句。
班老三:“这温室最重要的地基和木头架子是我带着徒弟画的,但表面糊得什么纸用的绢布草料,都是花家三兄弟找的。”
花森:“夫人,您看,这第一层用的是最薄最透光的草纸,这些草纸的原料都是造纸坊里不要了的,回来之后我们重新和布条一起打成浆,做成了现在的纸。”
花啸:“表面的草席是我和花磊和庄子里的夫人们一起编的,如同簑衣一般,用的材料也很便宜,若是坏了随时可以修补。”
花磊接着说道:“夫人,那日冰雹来时,我便与哥哥们将草席架在木架子上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