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橘宴办完了,但售卖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。有些人在宴会上也不肯露面,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到底想怎么办?”
这些话霍昶想了很久,他好不容易让沈静有了信任感,必须得趁热打铁,让他们两人的距离更近一些。
沈静听到霍昶还在关心自己,刚经历心绪大变的她脑中更是不知所措,她撇了撇嘴,说道:“我给三皇子写了一封信过去,到时候借他迎客来一用。”
霍昶没话找话:“安国公府名下也有盆景铺子,你何必去借别人家的,难道某些人终于开始在乎面子上的事了?”
“对,”沈静虚与委蛇,“想来我担着一个安国公府夫人的头衔,也该为我们家多考虑一些。”
霍昶听到“我们家”这三个字,笑逐颜开:“不愧是夫人,考虑得真周到!”
沈静别开脸,不忍心看霍昶的星星眼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呢,他对着她的时候,把所有的光亮都对着她,这光亮刺眼到让她忽略了背后的阴影。
“你爱吃这个吧。”霍昶夹了一块红烧肉到沈静的碗里,沈静咬了一口,大概是她来得太晚,这块肉已经凉了,像一块牛皮糖一样,腻乎乎地粘在舌尖,是如此的不合时宜。
沈静一瞬间想起一整天萦绕在鼻尖的臭气和血腥味,放下碗筷,站了起来。
霍昶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:“你今天不想吃红烧肉?”
“没有,我今天还没有去看金橘,突然有点心慌。”沈静大步走出门。
她有点不为人知的小心思,如果事情和金橘有关,霍昶就不可能找理由留着她。
沈静脚步飞快地走进了温室里,里面的盆栽生机勃勃,与她迷茫的内心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她一盆盆抚过正在朝她嬉笑的金黄果实,不论是穿越前还是现在,她有什么烦心事的时候,只要看看自己正在培养的橘子,心里总会舒服许多。但这一次,沈静却迟迟找不回内心的平静。
为什么?
沈静想不明白,也找不到人来告诉她答案。
“小金橘是出了什么问题吗,需不需要我叫人来帮你?”温室外面响起的是霍昶的声音。
“不用,”沈静走出了温室。
她面色如常,霍昶内心的不安却得到了印证。
方才沈静出门后,暗一把山上训练场的事向他禀报了一遍。正常情况下,沈静多半会来找他吵一架,就像在众目睽睽之下,扇了他一巴掌的那一次。
沈静现在表面的安静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