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一日他那蛊毒被解开了,又当如何?”皇后仍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。
“母后多虑了,若当真有那一日,儿臣素日都与他交好,若想对其下手,亦会容易得多。”
端起一杯茶盏,轻吹水面,撇开了上面几缕浮叶后才一饮而尽。
“慢点喝,慢点喝,看样子母后的孩儿长大了,这皇室得脉络竟能理的比本宫这老太婆更为清晰,你且放手去做,万事有母后,但只一点。。。。。。。“
皇后起身踱步来到太子身畔扶住对方的肩膀道。
“那夏卿怡可千万要握在自己手上,他日能否登上那张龙椅,还需要依靠此女的庇佑,若真被逼到绝路,即便与那劳什子长公主翻脸
也必须把人给本宫拿下。”
太子有些吃惊的望着此刻面目狰狞的皇后。
“母后,长公主怕是不好对付吧!?”
“从前只当她继承了毒蛊之灵,百毒不侵,却原来只是她与皇上诓骗天下人稳住南楚局势的的说辞,既然已确认夏卿怡才是身怀蛊灵之人,那长公主又何惧之有?”皇后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,径直走到梳妆台前,从一个暗格内取出一盒雕刻精美的胭脂。
“当年出嫁前府中老夫人在本宫进宫前托人寻来的宝贝,本以为此生都没机会用它,毕竟有长公主守着,你母后谨小慎微了多年,就怕行差踏错一步,为自己为整个母族招来灭顶之灾,到如此再不用忌惮这个狠厉的女人了,哈哈哈哈哈哈!”
太子怔怔得望着已然有些发狂得自己得娘亲,即便在这个位置都无法随心所欲得行事,这便是身为皇室之人得悲哀。
与皇后同样震怒得还有贤嫔和贵妃。
她们一个是因为有一位远在边关赫赫战功得儿子,仗着自己儿子付出得血汗,享受着众人对她得尊重和爱戴,就飘了起来,觉得自己孩儿为南楚居功至伟,故而对于长公主这番狂妄之言很是不满,当着下人的面便扫落一桌得饭菜并毫不忌讳得破口大骂。
另外一位则是因为平日里受尽南楚帝得恩宠,此次皇后娘娘出手对付了自己的亲儿,这长公主也未曾站出来维护公益,多少有些怨言。
其余各宫的主子倒只是面上神色难看,终将几乎溢出的暴怒自己吞噬了回去。
整个南楚皇宫都因为长公主一席话如惊弓之鸟,只有当事人却浑然不知,完全沉浸在为人师表的快乐中。任谁有那么一个乖巧,听话,勤快的小徒弟都会笑的合不拢嘴。
“走,卿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