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途是无趣的,但如果有个逗比朋友陪在身边就会完全不一样,比如像李琦那样的朋友。
“坏了,老顾!”
李琦梦中惊坐起,来不及擦嘴边的哈喇子,神色慌张。
“怎么?梦里按摩店倒闭了?”
“不是,比这个严重一百倍,生死攸关。”
顾远收敛笑容,坐正了身子,他知道按摩店对李琦意味着什么。
“什么事?”
“我刚刚在梦里梦到许多花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梦到丁!”
花和丁似乎并无关系,但顾远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冷汗刷的冒了出来,脸色惨白。
坏了!丁好像让他们回来时给她带些月季。
“琦琦,你记不记得基地外面的月季什么颜色?”
“反正不是黑色。”
“我谢谢你啊。丁是要什么颜色的月季来着?”
“反正不是白色。”
很好,又排除了一种颜色。
不得不说顾远是个很聪明的人,既然我记不清楚丁到底是要什么颜色的花,那就每种颜色都买一点不就好了?
连说辞他都想好了:我看着这些花开的都好看,特地带回来给您选。
天衣无缝!说不定丁还会很开心。
至于李琦......
已经想好的对策的顾远转头看向身边焦急的李琦,缓缓露出一个阴笑。
给爷死!
火车哐当哐当开向前方,载着一个满怀愁绪的胖子和一个内心阳光的瘦子。
回家路上的人内心各有不同,落魄些的总会有些怕应羞见的惆怅之意,至于发达些的颇带着些意气风发的意思,生怕锦衣夜行,更多的是些高不成低不就的,这些人倒会是情真意切,多些近乡情更怯的感慨。
火车到站,去基地的路上,顾远借口买包烟的功夫,钻进花鸟市场好一顿挑择,各个颜色的月季挑了一支塞进背包里。
他离开时,李琦正愁眉苦脸,等他回来时却看见李琦正站在原地傻笑。
“琦琦,笑什么呢?”
听见顾远的声音,李琦立马收敛笑容,摆出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,两只手背在背后下意识摸了摸身后的背包,看起来有些紧张。
“没...没什么...”
顾远狐疑的上下打量一番,没发现什么异常,在裤腿上搓了搓自己全是汗的手,放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