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乞骗钱的专业乞丐的衣服都不如;甚至有的连原来的颜色都看不出来了,更别提上学了。
看到战友的父母在穷苦中煎熬,大多身体已经不支,看到一个个家穷的家徒四壁,却依然乐观的战友的亲属们,薛郎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痛。
薛郎留下了给邵胖保养车,换轮胎的钱,剩余的,除了过路费,油钱外,那十万多,他都分别留下了。理由,只是他们的儿子,他们的哥哥托战友的弟弟捎来的。
这是个美丽的谎言,但薛郎却不知道这个谎言他能维持多久。因为维持需要钱。
回来的路上,他不断的思考,寻求一个能帮助战友家里,帮助他们的弟弟妹妹完成学业的稳妥办法。
办法倒是现成的,可薛郎没经过商,想赚钱不是一撮而就的事情。直到回到家里,薛郎还是没有想出一准能赚钱的事情。
到了家,热闹中他掩饰的很好了,却不料还是被爷爷看出了有心事。
待人群散去,爷爷拿过使用了多年的酒瓶说道:“小狼,来,晚上爷爷没喝好,再陪爷爷喝点。”
“好的爷爷。”
薛郎答应着端出花生和酱肉、泡菜,坐在了炕上。
爷爷端起薛郎刚倒上的酒抿了口问道:“小狼,有心事?”
“没。”
薛郎掩饰着,一口干了杯里的酒,抄起筷子,还没等夹着花生,爷爷放下酒杯说道:“说说看,爷爷帮你出出主意。”
薛郎见爷爷认定了自己心里有事,但他怎么能跟爷爷说自己想离开粮库,单干呢?那是爷爷的心血换的工作,他真没法说。
爷爷夹起粒花生慢慢嚼着,半响才说道:“小狼,爷爷是从你吃奶的时候一直看着你长到现在的,你有心事瞒不过爷爷的,说说看,爷爷虽然老了,还不糊涂。”
见爷爷执意要刨根问底,薛郎倒上酒笑着说道:“爷爷,在粮库我进车队开大车了,工作不错,只是感觉挣得还是少,啥时候能买楼娶媳妇啊。”
“买楼?”
爷爷浑黄的眼睛里突然迸射出精光,转瞬,又恢复了浑浊,抿了口酒慢悠悠的说道:“如果是养家糊口,那粮库比一般的单位要强,民以食为天,粮食的储备是国家重中之重,黄不了;尤其是车队,捞点小钱,比做买卖安全,还准成,稳稳当当的干,三四年,买栋楼不是问题。”
“有您说的那么玄乎吗?还三四年……”
薛郎说着,心里直嘀咕,那的房价虽然不高,可也一千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