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是先将寨子拿下,确保后面到来的队员,有一个相对安全的驻地。
行径早就看好,人手也分配了的。这些人按照各人的任务,纷纷飞快靠近各家。这里几乎没有大门,等战兵到达各家院子,养有狗的几家,那些狗闻到陌生人的气息,自然疯狂地叫。
叫声响彻在夜空,不过,也不担心声音会传到城堡那边。只是,狗主家也意识到不对头,开门出来看情况。然而,战兵这时候也快速将主家的人擒下。
几乎在那一时间,二十多户人家完全被控制了。男男女女的,随后将这些人都押到一起,看管起来。
小村是山寨城堡的外围,村里也有青壮,在队员们长枪之下,没人敢反抗。双方都没出现伤亡,对鹰巢山上的匪众和居住民而言,有人攻山是可以接受的,但敌人到山上来,出现在家门外,那真是天将神兵了。
将人押送在一起,杨继业出面。寨子里头面人物站出来,说,“请问你们是官府的人吗?”
“我们是巫家寨的人。”杨继业说,“你们有没有听说,巫家寨和鹰巢山有仇?”
“我们知道,和鹰巢山有仇,那也是你们巫家寨先杀我们的人、杀了我们的二爷和四爷。”那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,对山匪还是有感情的。
“哦,按照你这样说,倒是我巫家寨不对了?”杨继业故意说。
“我们鹰巢山没有进犯巫家寨,也没有杀巫家寨的人。”中年人说,似乎真的就有理由了。
“以前的事情我不和你算了,”杨继业说,“这一次,你们鹰巢山跟随魔教,到柳河县城做了什么,你们不知道?烧杀抢掠,县城的那些普通人,他们进犯过鹰巢山?他们就该死、他们就该被你们抢掠?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听杨继业这样说,中年人当即闭口不言。杨继业随后说,“今天,我们巫家寨替天行道,将鹰巢山所有参与烧杀抢掠的山匪,都要交送官府,领一笔赏钱,你们秋后问斩,那也是罪有所得。”
“我们寨子都没有做过烧杀抢掠,我们没罪啊。”中年人不说话,但其他的男女就哭喊叫冤。
“喊冤?那好,我给你们算算吧。”杨继业平和地说,“我知道,你们住在寨子里,确实不是人人都下山抢掠过,更没有烧杀过。对吧。”
那些人都说确实如此。杨继业继续说,“我也知道如此,但我问你们,在山上耕种,够不够寨子里的人吃饭?你们平时吃饭、穿衣,所用的东西,从哪里来?这些花用,是怎么得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