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小小的地窖里面,血腥味无处可藏,姜冗鼻子那么灵,怎么可能瞒得过他。
不过他已经完全开窍,不会像以前那样,追问她是不是受伤了,然后给她灌血。
每次回想,叶扶都觉得无奈又好笑。
还好她现在身体素质增强了很多,例假期间完全不会腹痛腰痛,这应该算是姜冗灌给她的那碗血的功劳吧。
时间一晃,末世四年半了,上一世没有出现极昼,只有长达三年的虫灾。
两人在地窖里宅了一个月,叶扶打开隔热板查看外面的情况,一股热浪扑面而来,炙热的风让叶有一种佛置身火海的感觉。
风越来越大了,但是随着温度升高,热风的到来,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。
扣上隔热板,叶扶回到地窖,灌了一大杯冰水才觉得活了过来。
豆苗在她脚边打转,落落站在姜冗的肩膀打瞌睡,叶扶坐在另一张躺椅上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“风都是烫的,现在已经完全无法出门了。”
“太阳怎么样?”姜冗问道。
“都变成暗红色了,感觉要滴出血来。”
叶扶摸了摸落落的小脑袋,还好两个小家伙坚强,一直没有出事。
松鼠的寿命是二十年,也不知道落落是什么鸟,但只要不是麻雀和鹦鹉,其他鸟类寿命也不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