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夏取回了二物,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房中捣鼓。
她将酒壶凑近鼻子闻了闻。这酒与平时常见的酒不同,有股草药的香气,但她又分辨不出究竟是什么草药。
明儿个去京城的各大酒楼问问,也许会有些眉目。
她又将香薰蜡烛点燃。
顿时,房间里香气弥漫。
她渐渐感到浑身燥热,身子这样那样地就是觉得不舒服……
就在此时,门外传来了高寒的声音。
“季夏,今天的事儿,是我鲁莽了,你千万别放在心上。”
高寒正睡不着在庭院中闲庭信步,看见季夏房中亮起了烛火,便过来道歉。
季夏没有应答。
高寒以为季夏是在生他的气,只好悻悻而返。
他不知道的是,季夏此时恨不能打开门将高寒一口“吞”了!她不敢回应他。她甚至不敢听到他低沉的嗓音。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!
她赶紧熄灭了香薰,跑到院中接了一盆水,将整张脸浸到了水里。
身上的燥热,这才慢慢平息。
难道说,这香薰有催情之效?
这案子,或许确有隐情……
一大早,季夏就带着这酒,一家酒楼一家酒楼地挨个儿问了个遍,也还是没人知道这酒到底是何名称,更别提是从哪儿买的了。
正在此时,一阵吆喝声传入了季夏的耳膜。
“快来看一看,瞧一瞧了,这是本道最新研制的合欢酒,里面加了七七四十九种草药,又经本道用全身功力施法九九八十一天,最终酿造而成。无论几岁的男人,只需喝上一口,便可重振雄风!”
“合欢酒?”季夏赶忙跑出去一看,吆喝着的不是别人,正是那个自称“玄净道长”的破神棍!
“神棍,你又出来骗人了啊!”
还未等那神棍反驳,周围的百姓忍不住开口维护他们心目中的“神”。
“哪来的野丫头,竟敢污蔑我们玄净道长!”
“小姑娘,玄净道长可是有真本事的!”
“不要乱说,小心玄净道长给你施法,让你……”
……
玄净道长捋了捋自己的胡须,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,他对这些信徒们自发的“仗义执言”很是满意。
季夏一看,这么多百姓都被这假道士骗了,实在是忍不住,当场就要发作,非要找他不痛快才行。
“小女子不才,想要见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