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戎禾凝之事后,季夏发现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处事法则,这些法则指引着他们做出选择,别人不该去干预,也没有资格干预。更何况,古语云:清官难断家务事,不外如是。
王根花继续说道:“可这一次,相公离家已经三个月了,我想他定是已经遭逢不测!”
说着说着,她掩面哭了起来。
季夏递给她一块帕子,说道:“你相公和这张告示上描述的一样吗?”
王根花哽咽着说道:“民妇不认得字,不知道这上面写着什么。我听隔壁的王阿牛说官府张贴告示寻人,我就来了。”
此言一出,季夏顿时语塞,扭头看向高寒,只见高寒也是一脸无奈。心道:呵,敢情她也不能确定这死者就是她相公啊!
“那你相公有多高、多重,身上有没有明显特征,你总是知道的吧?”
王根花点点头,说道:“我相公身长大约五尺一寸,蛮瘦的。特征的话,他的左手掌心有一道疤痕。”
季夏与高寒顿觉心灰意冷:看样子死者不是曹春望。
“这名死者不是你相公,没准儿你相公还活着呢。”季夏淡淡地说道。
“啊,那可太好了,谢谢大人。”王根花抹了眼泪,欢天喜地地回去了。
季夏感到十分无语:八成他相公又去哪儿厮混去了吧。她可倒好,直接上衙门给她丈夫哭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