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只开智境的妖兽吃了好几个村民,自己知道后,并未禀告师傅就独自前去收服,结果被那只妖兽完虐,侥幸逃了出来却落下了个病根,从此修为无法寸进一步,可谓刚迈出一步便被人斩去双脚,这辈子永远都只能是个筑气境。
师傅知道后虽并未责怪,却也是失望至极,师傅之前也不过只比他高了一个境界,而且年事已高,只收他一个徒弟,可谓一脉单传。
师傅死后,自己心灰意冷,带着祖观道匾来到此处建了一个小道观,也算是有了一株香火。
不过直到现在还没有招到一个弟子,也是,自己只有筑气境界,道馆又一穷二白,那些个能炼气的好苗子又谁愿意陪他在这吃苦呢?
难道真要自己断送这道馆的千年香火吗?
我又怎么能对得起在天有灵的师傅!
陈致远看着挥舞拳臂嘴中不断吆喝行侠仗义的黑瘦少年,内心飘忽不定,仿佛在纠结做某个决定。
“陈念,你要记住,吾辈炼气筑道之人,不但要有一心求道,比肩仙人的凌云之姿,还要有守护世俗,怜悯世人的侠义之心。
如果有一天,你真成为那种手劈山峦,脚揽江河的绝世强者,不要忘了你身后千千万万个曾经的你。”
少年听后不在挥舞拳臂,表情变得凝重,看着这个已年过半百一脸沧桑的中年道人,又回想起母亲曾经对他提及过的父亲,身体屹立,挺的笔直,举起三根手指。
“贫道陈念生,谨遵师傅教诲在此立誓,吾辈炼气筑道之人,不但要有一心求道,比肩仙人的凌云之姿,还要有守护世俗,怜悯世人的侠义之心。
逢世间苦难之人必倾力相助,遇世间不平之事不过一剑丈之!”
这个从小乖巧听话的黑瘦少年,第一次没有听母亲的话,越了规矩。
“好!好一个一剑丈之!从今天开始,为师教你练剑!”
自这天起,少年心中有了一柄剑,剑中有母亲,有父亲,有师傅,还有一个满脸雀斑,和他一样黑瘦的小丫头。
……
现在陈念每天的生活都充实无比,每天天不亮便起来修炼,师傅先教他从最基本的练起,扎马步,稳定根基。
练完一个时辰给师傅做早饭,然后吃完早饭回来继续练,直到中午。
中午吃完饭便去练拳脚,每天下午对着门口的老槐树挥拳一千次,踢腿一千次。
晚上更是苛刻,傍晚时分,陈念赤手空拳跟手拿竹条的陈致远陪练,每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