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寒的身下钻出来,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,方才好险就被这个中毒的男人吃干抹净了。
“咚!”一声门响,夜醉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立刻回头。
只见飞桓踉跄着走了进来,脸色苍白,嘴角带着血迹,似乎负了伤。
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瓶,一进门瞧见夜醉心在,瞬间傻了眼。
“王妃娘娘…”飞桓呆愣在原地,看着站在一旁的夜醉心和躺在床上的皇甫司寒。
“你怎么了?”夜醉心看见是飞桓,松了口气。
看到他嘴角的血迹之后,又皱起了眉头。
“想来娘娘在,殿下就没事了,一切都是属下的错,请娘娘转告殿下,飞桓去领罚了。”
飞桓松了口气,十分自责的看着床上的皇甫司寒,对夜醉心行了一礼后准备退出去。
“慢着,你受伤了,领什么罚!怎么回事?”夜醉心立刻喊住了飞桓,他伤的着实有些严重,这再去受罚岂不是要命。
“王妃娘娘,飞桓的伤是活该,若不是我掉以轻心给殿下吃了白铃送来的长寿面,殿下也不会中毒,白铃也不会有机可乘。”
飞桓狠狠的给了自己几拳,一个向来冷静沉着的大男人此时颓废的像一个佝偻老人。
夜醉心从飞桓的只言片语中推测出了事情的始末。
应当是白铃又来装可怜,使得飞桓有了恻隐之心给皇甫司寒送了白铃送来的长寿面。
未曾想白铃在面里下了媚药,皇甫司寒或许以为是妙婧长公主送来的便吃了下去,察觉到不对的时候白铃穿成了那个样子走了进来。
皇甫司寒立刻意识到是飞桓的原因,一怒之下将刚知晓白铃阴谋的他打伤。
飞桓也不知去何处寻了这媚药的解药,拖着伤痛之身带了回来。
白铃没想到的是,即使这样,皇甫司寒也不愿碰她,于是就有了她撞进来的那一幕。
“我没想到白铃变成了这个样子,以前的她不是这样,更不会害殿下…”
飞桓又说道,眸底是浓浓的自责和不敢置信。
“我晓得了,不过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再受到别的伤了,这个你拿着,先下去休息吧。”
夜醉心从医戒中拿出了一瓶疗伤的药递给了飞桓,这事说起来其实也不怪他,白铃的真实面目,恐怕很少有人的察觉。
“谢娘娘,但属下罪无可恕,一定要去领罚!”
飞桓接过夜醉心的药道了声谢,仍然执意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