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,坐在越浔的对立面,询问道:“夫君怎么也来了?”随后咬咬牙,自己问的是什么问题,回门本就是夫妻一起的。
“身子好些了吗。”越浔知其尴尬,好心的转移话题。
“嗯,已经痊愈了。”柔韫垂着眼,想起他像哄小孩一样哄自己的场景面容羞涩,艳若桃李。
越浔看的心里一动眸色发沉,自己妻子长了副极好的眼色,全黎国只怕找不出能与之媲美的,他虽不是好色之人也常常不由自主地被勾了去。
“过来。”越浔冷不丁地开口。
柔韫被吓了一跳,但还是乖乖地挪动了过去,越浔拽着她,马车晃动柔韫一个不稳跌坐在他的腿上。
“啊!”柔韫发出惊呼。
“姑娘怎么了?”冬至听到声响,对着马车询问。
“没没事。”柔韫抓着越浔的衣袖,心里小鹿乱撞。
“夫君...放开我吧。”对着越浔硬挺的脸庞,柔韫羞的别过脸,身子挪动着想从他身上下去。
越浔闷哼一声,双手固定着,不让她乱动。
柔韫听到闷哼,以为自己蹭到了他腿上的伤口,一时之间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鼻尖传来少女的芳香,一股淡淡的花香,说不真切,越浔打量着妻子眼角的红痣,小小一颗抬眼间多了几分勾人姿色,挺俏的鼻,薄且红润的唇让人有一吻芳泽的冲动;越浔觉得自己像个登徒子,但想想这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,感觉自己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,也不拘着自己,将她搂紧,低头吻了过去。
柔韫见越浔打量自己,大气都不敢喘,见他一吻过来,惊讶地睁大了眼,这是夫人所说阴沉易怒的将军吗,根本就像个登徒子。话虽如此,想到两人已是夫妻,也就由着他来了。
越浔纠缠着。两人身子滚烫,越浔的手起先搂在腰间,慢慢地往那饱满的地方移去。
“夫君。”柔韫离开唇气喘吁吁:“别别在这里。”
“嗯”,越浔声音已然沙哑,知道妻子羞涩,搂着不再做其他。
车外寒风刺骨冰冷一片,车内却燥热难耐,越浔只是抱着她不再妄动,越府离姜家不远,马车很快就到了门口,姜老爷翘首以盼,看到马车到了,甚是欢喜,连忙去迎。
柔韫先由冬至扶着下车,双腿僵久了有些发颤,好在在厚重的裙摆下看不真切,越浔身子高大较重,只能由沧澜推来轮椅,让将军将重力支在自己身上下马车。
姜老爷知道越浔生性要强也不去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