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曲府的马车。
“喂你们!谁家这么没眼力见,没看到曲府出行吗,不知道避让,撞坏了我们少爷你们十条命都不够砍的。”曲府小厮不分青红皂白地大喊,街上的行人纷纷停下来准备看这热闹。
“唔发生什么事了。”柔韫被嘈杂声吵醒,揉揉眼睛坐起身。
“没事你继续歇息。”,越浔在马车内大概知道什么情况,不作回应吩咐道:“沧澜,不必跟他们多费口舌,走吧。”
曲柯在马车内左拥右抱,看着身旁的庸脂俗粉,再想起那抹倩影,烦躁不堪怎么也不得劲,碰巧外面又出了岔子,将气都撒在来人身上:“给小爷堵住他们,什么东西,不把我放在眼里不成。”
柔韫觉得这声音颇为耳熟,细想了下才发现是曲柯的声音,吓得指尖抓住越浔的衣袖:“是...是曲柯。”
越浔知道这个人,早先他已派沧澜去调查了自个妻子的过往,知她是被曲柯看中想纳为妾,于是姜家才发生了那种事,握住妻子白嫩的手,轻轻拍拍示意她放心。
“此乃淮远大将军的马车,皇上圣谕,一品以下者皆靠边退让。”沧澜驾着车语气坚定不容撼动。
曲柯一听是越府的马车,顿时来气,将怀中的侍妾往旁一甩掀开帘子而出,看到那人丫鬟也在车前,更加确定马车上定有自己日思夜想的倩影,三两步就上前想要一睹芳容。
“小娘子,我可太想你了,快让我瞅瞅。”
“啪。”沧澜挥动着手里的马绳朝曲柯扬去。
曲柯躲避不及生生挨了一记鞭子:“嘶,混账东西,你敢向我动手,来人啊给我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