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药方,从今儿起,我会吩咐丫鬟熬制好后送来,你记得每日服用。”
越浔以为她又受哪位庸医所骗,买的医治腿伤的药,正眼瞧也不瞧说道:“汤药不必送了,腿疾的事就不劳母亲费心了。”
“什么腿疾的药?”魏氏思考了一阵,才想起儿子出事时,自己被骗买的杂药,老脸一红辩解道:“这可不是什么腿疾的药,这可是京都颇为出名的求子药方。”
越浔神色瘆人:“这等东西不必。”
魏氏也是有些尴尬,但还是硬着头皮:“韫儿是女孩家,这种事要男女双方配合,你爹打仗没空教你这些,回头我差人送几本书给你钻研钻研,你多疼着她些,如今你...你上不了战场还是好的,哪日边塞需要你了,有个子嗣,韫儿也有个着落。”
越家满门报效国家,越老太爷就在与突厥的战场上英勇捐躯;越浔的伯伯在匈奴战役中牺牲。往上算起,祖祖辈辈为国牺牲者更是无数,男子在外杀敌,女眷只能在京中苦苦等待丈夫归来,如果能有个孩子,何尝不是一种寄托呢。魏氏与丈夫聚少离多,越浔小时常见母亲独自垂泪眺望远方,以后她也会如此吗?
“药放着吧。”越浔终是松了口气。
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魏氏从丫鬟手里接过汤药放到亭中石凳上,“要趁热喝,凉了药效就不好了,绣房要送新花样来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
魏氏走后不久,沧澜就因久久等不到主子回屋,怕出什么事寻了来。
越浔抬颚示意:“送去查查都是些什么药材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沧澜不知这是什么,不多问只照做。
越浔倒不是信不过母亲,只是生怕她又被唬了去,买些华而不实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