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秀女,萧贵妃貌美深受启帝喜爱,届时文氏还只是一名小小贵人。萧贵妃逝后,文贵妃处心积虑颇有手段,服饰习惯皆仿萧氏,启帝爱之,地位一路直逼后位。
“皇上,是否开宴?想必大家都饿坏了。”文贵妃依偎着启帝,染着凤尾花的玉手扯着袖子撒娇。
“好好,开宴开宴。”启帝抚摸着贵妃柔嫩的玉手,心旷神怡。
薛皇后表面端庄,背地里却死死扣住桌角,大骂贱人。
歌舞升平,乐声悠扬。酒过三巡,全场气氛慢慢消散下来。
呼延郅饮着美酒,颇感无趣,举着酒杯站起身,对着启帝道:“陛下,关于议和的条件?”
话未说明,也算是为黎国留一丝面子,柔韫与郭氏互看一眼,皆知和亲之事必须有个说法了。
“呼延王子!”薛后慌忙起身,拿起酒杯回敬:“在场女眷才艺众多,何不赏完再论。”
启帝脸色有些难看,皇后行为莽撞,实在是没规律。但转念一想端淑是两人独女,急些也是应该,就不与之计较。
“皇后如此说,那便拭目以待。”呼延郅别有深意,似是看破了这把戏。
“来人啊,将赏赐端上来。”
启帝一声令下,冯公公端来盖着红帕的宝物。
启帝起身,上前揭开:“这是云草,乃匈奴部落名贵的宝物,今儿就当着使团的面,若是谁得了魁首,那这云草便属于谁。”
使团们当然知道这是先代大单于进贡求和的,因此脸色并不好看,启帝此举是打了他们的脸。
“陛下圣明。”呼延郅倒无所谓,十年河东十年河西,如今攻守易势了,让他们装装面子又如何。
薛后看云草的吸引力够足,询问道:“有哪位愿意登台献技的?”
底下女眷先是寂静了片刻,接着年长的妇人开始鼓动着家中的姑娘,在她们看来,这是赢得皇上皇后青睐,嫁入皇室的机会。
“臣女献丑了。”一黄衣女子起身,羞涩一笑:“愿弹一曲和瑟以贺黎匈交好。”
“那是礼部侍郎之女,与我同姓。”郭氏凑近向柔韫解释。
郭小姐面若桃花,轻抚古筝,乐曲十分婉转动人,余音袅袅,洋洋盈耳。
薛后看得一脸满意,余光偷偷瞟过呼延郅,却发现他兴致缺缺。倒是自己的儿子看得如痴如醉,薛后恨铁不成钢,心里也疑惑,难不成匈奴不喜这文雅之事。
一曲奏罢,郭小姐行礼,羞涩一笑:“臣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