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浸在,喜悦的翻身农奴把歌唱时、却收到一纸电令。
八路军区小队一夜间,由队长陈德贵带领、消失于小槐树村。
每次老爷讲到这一段时,都会下意识的庄重肃穆、避而不谈。
我则是无比了解老爷子性格,他不愿意讲,无论怎样都不可能得到答案。
老爷子磕了磕烟袋锅,喘着粗气,你小子咋就听不烦呢?能有什么秘密?该告诉你时自然会让你知晓。
部队跟村子里撤走后,很快又被国民党还乡团重新占据,当我和一个小姑娘也就是你母亲,重新踏入这个村庄时,已经离当时接到任务,五年之久了。
记忆中那是个严寒冬季,天空飞舞着鹅毛大雪。我带着你母亲、奉上级指示,接管刚刚被战火洗礼过地小槐树村。
踩在这片被蹂躏的家乡土地,陈德贵感慨万千,伸手捧起一把黄土,缓慢从指缝溜走,眼睛逐渐湿润,好似对女孩意对自己讲,农民终于有了自己的土地。
时间不长、由陈德贵组织,村一级领导干部,便在村子开始运作。鉴于上次剿灭还乡团,有个别逃往村后山,为了村民安全便组织了民兵团,由陈德贵亲自率领剿灭残匪,拉网式搜山过程中,两方人马不期而遇,激烈交火中、陈德贵不幸左腿中弹,仍坚持作战,错过最佳治疗时间,日后便被村民唏嘘称死瘸子,最终以三死七伤的成绩结束了战斗。
事后清查时方得知,小槐树村残部还乡团团长赵天安,便是赵善人独子,利用家中财宝网络了这些人,为其不甘垂死挣扎。
刚听到这个消息,姥爷陈德贵并没有太大反应,只是在会议上点名,这是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,加上随之而来北京隆隆巨响,(新中国成立)
吹散了如梦魇般的仇恨,他哪想到远处不知名山腰间,一个女人带着个四五岁小孩,眼神充满仇恨,凝视小槐树村、西北街一栋房屋,口中喃喃自语、一代人两条命、一代人两条命……就这样不知女人说了多久,逐渐消失在可见视野。
陈德贵重重打了个哈欠,看向那对母子消失的方向,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警觉,反而继续卖力讲述,大家伙听我说,这个互助组啊、顾名思义嘛,就是互相帮助共同富裕吗?大家伙一定要积极参与,可别被时代甩跑了,众人哄堂大笑。
时间匆匆、旱祸之年接踵而至,靠着大食堂过活的百姓,很快慌了手脚。门栓上那把大锁,提醒着众人,大食堂没粮食了。
他们即将与其他村子一样,面临忍饥挨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