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好吃好喝就这么养了快二十年,只一个游手好闲胡吃海喝不辨是非喜怒无常的家伙?难怪朱家的生意越做越差,不把心思用在好好教养孩子,净弄些歪门邪道杀鸡取卵的蠢事,不黄了摊子才怪!
朱之允当然没有忽视来自徐昭环的鄙视,身旁的仆人也是对自己爱答不理一副瞧不起的样子,他心中的火越积越大,傍晚时分,众人休息了,他转身走到一旁,实在咽不下这口气,心道,你不是觉得我一无是处吗?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。
徐昭环正喝两口水,准备吃晚饭,忽见朱之允跑过来说在村子外面有个小女孩摔断腿了,他不敢乱碰,让她赶紧过去。
徐昭环放下杯子就跟着他跑了出去。
两人跑出了村子,穿过水塘,绕过一处山脚,朱之允还在说着:“在前面,马上就到了。”
徐昭环已经停了下来,突然出声问道:“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?”
朱之允住了声,停下脚步,回头看她:“你猜到了?”
徐昭环看着他,啼笑皆非状:“朱之允,你多大了,还玩这种把戏?你把我骗出来能做什么?杀了我?埋了我?”
朱之允切了一声:“我没那么歹毒的心肠。”
“那就算了,我累了,恕不奉陪。”徐昭环转身就要走。
朱之允高声道:“你比我预料的早一些识破,不过没关系,现在也不耽误。”
徐昭环正要问不耽误什么,朱之允向旁边跨了一步,脚用力一跺,徐昭环四围哗啦一阵声响,她下意识将袖子中的绳索甩出去,结结实实套在朱之允的脖子上,下一瞬,两人都急速向下跌去。
随着砰砰两个声响,两人纷纷落地。
徐昭环结结实实摔在地上,疼得脑袋一片空白,气都没上来。
朱之允比她好不到哪里去,虽说是完全突发,被她拽了下来,好歹有点功夫,还能控制身体,将伤害降到最小,但脖子就没那么好运了,因为被徐昭环的绳子勒着,她下坠的劲头全挂在脖子上,差点没把他勒死。
捂着嗓子咳嗽了好半晌才坐起来,徐昭环双手撑地,缓了缓劲,只听朱之允指责道:“你想杀了我吗?看你平时宅心仁厚的样子,没想到下手这么狠!”
他说话间,时不时伴有咳嗽两声,听得徐昭环特别解气,她先是活动了下筋骨,确定自己只是摔得屁股很疼以外,没有别的伤,才集中精力骂回去:“你对我这么黑心,我就算当场了结你也活该!阴险卑鄙的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