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我,就别怪我心狠。”
朱之允又喊了两声,先是好生商量,却没人回应,他急了,威胁加吓唬,上面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,他意识到,徐昭环真的已经走了,没有管他。
心中怒火熊熊,气徐昭环的狠心,也恼他的损主意,没出了气反倒害了自己。
越想越压不住火,干脆在坑底下破口大骂,刚喊了两句就听上面有人骂他:“都什么时候了还知道骂人,你也算够蠢的,就你这个脑子,说像猪都是侮辱猪!这个时候还在发疯,一看就是家里人从小惯得你一身毛病,不知天高地厚,两个眼睛都是黑豆,不看事不看时机,抠出来喂鸟算了!”
朱之允一听是徐昭环的声音,先是一惊,紧接着听她满口骂人的话心中又有气,可想到她回来了自己就有救了再是一喜,嘴上却不肯求饶:“你不来明日村民们去田里干活也能发现我,不用你假好人。”
徐昭环嗤笑道:“好啊,那你一会儿可千万别上来,既有骨气,你就等着喂狼喂野猪吧!”
朱之允怕她真得不管自己了,不敢再说狠话,可又拉不下脸来求她,只好转移话题:“我若不是下来为你挡了一下,脚受伤,也不用你救,自己就出去了。”
徐昭环根本不吃他这套,但也承认了自己完好无损有他的功劳:“若你最初没想坑我掉这个陷阱,是不是什么事都不会有?要怪就怪你自己!”
朱之允拆穿她的奸诈:“可往下落的时候你把我拽得死死的,还往下推我,让我给你当垫背,我也算还你的债了!”
徐昭环的脸忽然出现的陷阱边缘,朱之允赶忙抬头去看。
“归根结底都是怪你,起因在你,你就是个搅屎棍子!大家好好的你非要闹事,今天还不够累吗?你还有精神来弄这些?现在想让我救你,嘴还一句不让?”
朱之允也意识到自己有求于她,可骄傲又不允许他示弱,扭开头不肯看她,也不答话。
徐昭环一扬,绳索垂了下来,接着她的声音响起:“我不愿意救你,但我是医者,没道理见死不救,你自己既然嘴硬,但愿本事也硬,自己上来吧!”
朱之允单脚蹦到近前,不敢耽误,双手抓住绳索,咬着牙忍住左脚脚踝处钻心的疼痛,憋着一口气爬了上去。
徐昭环一直站在三步开外,见他上来后才转身要走。
朱之允大喝一声叫住她:“你不是说我的骨头没事吗?为何会这么疼?你医术到底行不行?”
徐昭环站住,回过头来,难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