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明白了这琴声的弦外之音,也有些感同身受。
想必凌归燕,这二叔的皮囊之下,也觉得有些同情抚琴之人,她拿起茶杯,迟迟不动,只在那里盯着抚琴的拉达公主,似有怜悯之心。
“殇女亡国恨,犹怜今朝人。”二叔放下茶杯,说道。
拉达公主听到二叔的话,在珠帘里面看向二人,把双手放在琴弦上,沉默了一会,说:“我等女儿之身,即便是国色天香又如何,如生在富贵家,却成为别人附庸,若是生在常人家,也会变成攀附的筹码。”
二叔又说:“话虽如此,可凡事也非绝对,世人总有抗争的机会,只是时机未到罢了。”
拉达公主苦笑了下,也不抚琴了,他再次抚开珠帘,向二叔的地方走过来,漫步轻盈,婀娜多姿。
她边走边说:“多少客人说过同样的话,但是又有谁能懂,又有谁人能抗辩得过?如果可以,我愿以我一人之命,换国之昌盛、父母安康、兄妹聚首。”
拉达公主走过来后,给李一明和二叔各斟了一杯酒,冷冷道:“客官请见谅,扫了二位的雅兴,给赔个不是。”说完后便一饮而尽。
李一明和二叔对望了一眼,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。二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,从现在的情形来看,怕是早就忘了来此地的目的。
公主又说:“前面那一段曲子太过忧伤,我给二位来一首欢快的。”说完又想过去继续抚琴。
二叔一口酒下肚后,自己又喝了一杯,说:“不必了,不必了。公主你有什么难事,给我讲就是,以我的能力,全给你包圆了。”
此话一出,李一明便知道归燕这是有点上头,在那里打抱不平。有些可能是这酒太好入口,归燕又喝了一杯,她走上前去,硬把公主拉到身边。
说:“快说罢,我帮你就是了。”
拉达公主自然不知道此二人的来历,看着样子应该是想占便宜,或者是喝点酒就忘乎所以。这样的人公主见多了,她甩开二叔的手,说:“我劝客官还是好自为之,等下他们来了,打到哪里了,伤到哪里了,我可管不了这么多。“
“哈哈,就那几个烂番薯,臭鸟蛋,我可不怕,看来你是不知道我是谁。”
二叔满脸通红,似是酒劲上了头,完全不顾及这些。说罢便解除了易容术,一个女子出现在公主面前。
公主正要叫人,可看到凌归燕后,先是一怔,而后瞪大了双眼,说了声:“玄清观?”
李一明和恢复后的凌归燕也是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