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恕奴婢不知..”
“你不知?你恐怕心中早似明镜。
前朝做了什么事情你需要朕一项一项给你列举吗?”
此刻,魏忠贤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开始滴落。
“奴婢..奴婢万死...”
“万死?万死就够了吗?行了,朕今天叫你来可不是这么简单。
王伴把朕这几天收到的折子都拿给魏公公好好看看。”
魏忠贤此刻跪在大殿之上。
看着那些参他的折子。
他的双腿早已抖成了筛子。
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那折子搬来之时,居然用了十几个小太监,手抱肩挑,不一会就堆满了大殿一角,场面堪称壮观。
见此情形,朱由检也不由心中一叹。
哪怕后世东林党对崇祯除掉魏忠贤和阉党余孽感恩戴德,高呼圣明。
但这一切对朱由检自己可不算是一件好事。
历史上的朱由检殊不知,魏忠贤一死,皇权最后的依仗却也算是交出去了。
没了东厂,没了阉党。
东林控制朝堂的本领更是毫无障碍。
除了结党营私的本事日渐炉火纯青起来。
乌烟瘴气之中似乎是多了些道义。
可人还是那些人。
做的事还是那些事。
无论崇祯如何努力,不过徒劳。
而这朝堂之上的所谓道义,只不过是伪君子们最后的一场表演。
越过本质之后,能看到的只不过是借此达到东林党控制皇权的目的罢了。
若是控制皇权为了造福百姓则也算君子。
可实际上呢?
贪污腐败之下是朝堂中最丑恶,最肮脏的一面。
“皇爷...奴婢...”
朱由检显然不愿再听,微微皱眉。
魏忠贤察言观色本事自然极佳。
引得龙颜不悦的话还是少讲,随即便没了声。
只是干张着嘴,无声喃语。
虽然不喜但他知道,魏忠贤不能死。
起码现在不能死,一党独大可不是终止党争的解决方法。
若是没了魏忠贤。
谁来牵制东林党?
那些规划的脏活又由谁来干呢?
大殿之上,安静的可怕。
又惊又恐的魏忠贤身子弯曲,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