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有一天……」
他停下来，突然笑了笑，把勺子重重地摁进了碗里。
一瞬间，他的眼眶红了。
「他去辞工，因为他可以不必在那里打扫卫生了，他可以去学校食堂勤工俭学。这是他向校长申请的……我那时候才知道，他初中之所以可以在那里打扫卫生，根本不是因为看他贫穷可怜，而是因为他瘦小不引人注意，可以帮忙做些脏活……他不想干了，可那些人不肯放过他。」
「我不知道内情，在门外等了好久也不见他出来，所以就进去找他。」
「那些人给他灌了酒，给他脖子上系了铁链，羞辱他！」
「他们看到我进去了，想把我也抓住。我不信邪，觉得我只要报警就能救他出来，可是我惹怒了那些人。他为了让我脱身，砸了一只酒瓶子对着他自己的脖子，求我走，因为他不想让我看到他的样子……」
「我愤怒极了，所以点着了一把火，想吓退那些人。火很快就在房间里烧起来了，我想把他救出来，可他不愿意出来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