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听到了许凌照和齐沪打电话,哭哭啼啼地找许朗告状,许朗索性给他爹的水杯里放了安眠药,把他给放倒了,自己拿了他的证件,跟着齐沪跑了过来。
好在这里都要求戴口罩,面部识别好说,他和许凌照本来就很像,再把发型按许凌照那样弄了弄,梳成油光发亮的大背头,再找化妆师捏了几道皱纹,加上夜色遮掩,很容易就混过了安保。
「这玩意儿到底拍到没有。」他取下眼镜折腾了会儿,重新戴到了脸上。
洗手时,那个男服务生又进来了,看着他正对着镜子抹头发,马上出声提醒道。
「先生,这里不允许取下帽子。这是为您着想。」
「烂规矩真多。」许朗压着嗓子,骂骂咧咧地重新戴上了黑色渔夫帽。
齐沪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,见他出来了,连声招呼他赶紧过去。
「哎呀,老许,你也太磨蹭了,里面表演要开始了。」
「来了来了。全怪我家那个逆子,气得我肾痛。」许朗扶了扶腰,跟着齐沪往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