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跟大叶的竞争,基本是他们以大欺小。朱晓华想给陈响丸一次锻炼的机会。
陈响丸领命而去,说:“朱哥,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。”
潞城河冰棍厂里,李雁秋颓丧地坐在沙发上,满脸忧虑。
前段时间从朱晓华那儿赚来的四五千块钱,他全部都投入到工厂的建设中去了。
本来想着等工厂建成后,很快就能赚回来,可是,钱花完,工厂建成,工人招到位,刚开始准备满负荷大干一场时,客户跑了。
生产出来的冰棍没人买了。
潞城的冰棍销售渠道基本掌握在朱晓华的手里,他现在根本无法参入进去。
昨天的六万多根冰棍,很快化成了一滩滩水,只有极小部分被紧急送入冷库冷冰着。
如此一来,第二天的生产也受到了影响,产量大减。
李雁秋叫来老乔、李淑芬:“本来指望你们靠着我工厂提供的低价冰棍挤垮朱晓华,没想到你们还没挤掉他,我自己的工厂反而让他给挤掉了。你俩说怎么办吧?”
李淑芬说:“我们大叶可以再多进五千根货,但再多的话,恐怕也无能为力了。我们本钱小,资本金有限,渠道也没那么广,吞不下这么多的货。”
李雁秋无奈:“我真是让你们老乔家害死了。”
他现在有点后悔,不该鬼迷心窍得罪了朱晓华这个大客户。
本来他好好的做生意,朱晓华每天按时进进货,他高枕无忧地坐着收钱就完事了。
可是,偏偏被这乔家的所谓远房表亲蛊惑,搞什么工厂、批发一体式联盟,结果赔得底掉了。
李淑芬却一点不领情,说:“表哥,这段时间提价,你也赚了不少钱,不是吗,怎么能说是我们害了你呢?”
李雁秋一愣,这话他居然无法反驳。
老乔说:“是啊,我们本意也是想拉着亲戚们一起多赚钱。谁也不想弄成这样。”
李淑芬说:“现在工厂要不想赔钱,只能先减产。”
李雁秋说:“减产说得轻松,我的三百多号工人工资谁给发,冷库制冷的电费谁给掏?你们老乔家得补偿我。”
此时,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李淑芬弟弟说话了:“都不要吵,不想工厂垮掉,倒并不是没有办法。”
李雁秋此时才注意到他,他的右侧脸颊上有很长一条胎记,呈深褐色。
他叫李淑军,是大叶批发中心名义上的老板,平常在店铺里,跟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