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聪明,但是本王可要解释一下,你夫君命痕被废可不是本王的手段,虽然那时本王非常希望你们归我所用,但也不至于做出这样阴损的事情。”百怒两手一摊,一副无奈的样子,继续解释到:
“那时本王的王兄啊,他迫不及待想致本王于死地,为了快速的突破,才吸走你夫君的命痕,但我们都没有父王那么凶残,夺人造化,还取人性命,哎,不好,不好。”
虞清文发现这绳子仿佛是天生压制命力一般,自己恢复的所有命力用在上面,却一点效果都没有。
就在百怒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,从院外跑进一位燚士,单膝跪地,禀报到:“我王!相国府那边出了动静!六位燚士与北荒族长交手,据相府眼线消息,貌似北荒族长战时突破,强行带走了燕甘!”
“什么!?”百怒回过头来,他双眼仿佛要流露出火焰一般,眼神微颤,继续问道:“现在城安司在做什么?”
“回我王,正在做百姓这边的善后工作。”那燚士带着面具,但还是掩盖不住他的慌张,这对百怒来说,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。
“行了,工作继续,让他们分出些人手,加强城门防守,不能给本王放走任何一个人!”百怒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情绪,再看到那位燚士离开后,他回过头来,双手紧紧扣着自己的太阳穴,面色痛苦,他瞥了虞清文一眼,发现对方正一脸怜悯的注视着自己,
那是看废物的眼神!那是对巷边乞丐才能用的眼神!那是对蝼蚁的同情!
他几近抓狂,他突然腾出一只手来,微微凝聚命力,随后狠狠的摁在虞清文面门上,一股强行扭曲的气场从他手上散发开来,看着虞清文痛苦的呻吟,
百怒脸色狰狞,任由那气浪打在自己身上,望了一眼泛红的夜空,他呢喃到:“本王没登基之前,最大的梦想就是与你一起,来见证本王执掌泉国后,一统天下的伟业,可是你和那废物,一起站在了我皇兄那边…”
他看着痛苦万分的虞清文,那飞扬的白发在自己眼前一晃而过,他嗓音沙哑,叹到:
“你老了,我们都老了,都是快接近半百的人了,要知道,你当时是多么的风华绝代,倾国倾城啊?”
感受到无穷的命痕之力涌向自己,他大笑一声,说到:“当时留权府一命,真是本王此生做过最对的选择啊!”
百怒手上命力逐渐散去,虞清文瞳孔一凝,昏了过去,因为命痕破碎,她的容颜彻底老去,她的每一根秀发,也毫不留情的全部泛白,淡浅的皱纹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