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邺心知这事是天香楼的人做的,但是做的干净,他吩咐人里里外外的找遍了,竟是一点证据都没有了,那文的不行,就只能来武的了。
左右他每年给县令上供那么多,县令也说了定然会罩着他,打伤一个乡下丫头,实在算不了什么大事。
总之,他汤邺不能被白白欺负了,这口恶气一定得出了。
想到此处,他带着护院和小厮,坐在软轿上,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天香楼。
周氏远远的看到人来,十分机灵的去了后厨,将安夏找出来镇场子。
安夏手里拿着一把菜刀,在大门口等着。
见到手脚被缠的和粽子似的,鼻青脸肿的松香楼东家,她皮笑肉不笑道,“哟!这不是松香楼的东家,你这是怎么了?咋弄成这幅模样了?”
“有没有什么需要咱们天香楼帮忙的?若是需要的话记得开口啊!咱们好歹也是邻居。”
汤邺气的龇牙咧嘴,瞥了安夏一眼,“不需要你假好心,我今儿为什么来你这天香楼,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。”
安夏摊摊手,一脸无辜道,“清楚什么?你这个人咋这样呢?我好心关心你,你却态度如此恶劣,可太伤邻居的心了。”
汤邺见安夏嘴皮子功夫厉害,自己说不过,也不打算再浪费唇舌。
“把我放下来,你们一起上,打死打伤都算我的。”
他今日小厮护院一共带了二十来个,有一半是练家子,天香楼一共有差不多就二十个人,这些人里头,还有差不多一半是没啥用只会哭的女人。
所以想也不用想,今日定是汤邺胜了。
汤邺身后的护院自然也知道自己这边是有优势的,所以气势如虹。
葫芦村的小伙子们虽然人数不多,但胜在团结,也是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。
姑娘们也没有闲着,手上摸了趁手的家伙什,都想帮自己力所能及的忙。
外边这样声势浩大,楼内的食客听到动静后都出来了,这其中不乏一些老食客。
看着对面松香楼的架势,先是面色担忧的问,“安姑娘,这是怎么了?怎么还有人打上门来了?”
安夏无所畏惧的一笑,“打扰你们用饭真是抱歉,今日诸位在天香楼的饭钱全免了,这里没什么事情,你们安心回去吃饭。”
食客只当安夏是安慰他们的,闹出这么大的事情,哪能没事?
好几个云水镇的富商,神色鄙夷的看着汤邺道,“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