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勒马,后怕的暗吐口气。
生怕月牙反应过来找麻烦,还是先跑为妙。
伏荏染从镜子里看着两人有趣的互动,咯咯的笑出了声。
蔡嬷嬷的脸陡然出现在镜子,噎得她被口水呛住,咳了好半天才缓过来。
“有什么事吗?”她问着镜子里得蔡嬷嬷。
蔡嬷嬷回答说,“书婕妤来了,说有事请求。”
今日设宴之人虽是太后,操办者却是书婕妤。
书婕妤是应太后的意思,请她帮忙去融平宫邀请韩太妃参宴。
伏荏染有些莫名其妙,“我入宫以来还不曾见过韩太妃,根本不认得,太后为何让我去?”
书婕妤笑道,“我也只是来传太后的话。太后知道韩太妃不喜热闹,所以这次小宴全都是些青葱般的小辈女孩子,并无多余的人。还说韩太妃一年到头闷在融平宫里,也该出来透透气,沾沾朝气。”
伏荏染很为难,“太后都请不来的人,我又怎么请得动。”
书婕妤安慰地拍拍她的手,“不必有负担。你是太后最喜欢的养女,初次登门拜见,韩太妃定会卖这个面子的。”
书婕妤如实重复太后的话。
此话听在书婕妤耳中,或许只是宽慰之言,听在伏荏染耳中,却另含深意。
她去请,韩太妃就一定会来?
莫非她和这位韩太妃有什么关联?
去融平宫的路上,伏荏染将宫人们打发的远远的,和弗谖私语。
“你认识韩太妃吗?她知不知道我爹是谁?”
弗谖不答,反倒先朝她摊开一只手,像是要讨要东西。
伏荏染失笑的翻了个白眼,在他掌心上拍了一下。
“我头发都梳好了,回去再给你拔。我看你是真想把我变成秃子。”
问个问题都还要拔头发,一点便宜都不让她占。
弗谖勾唇笑了笑,算是答应,开口回答她的问题。
“太宰未曾交代,我也不曾见过。”
那就是说,韩太妃并不认识她爹,也就不知道她的身份。
那太后为什么会有那番话呢?
“你对韩太妃了解多少?”
弗谖将自己知道的一一道来,“韩太妃是先皇的婕妤,如今的燕王生母。在后宫中一直没什么存在感,不争不抢,生性喜静。先皇驾崩之后,亲王太妃本该出京,太后特意将他们留了下来。民间和朝堂皆言太后对燕王母子情深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