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嬷嬷,这是主子的命令。不要让我对你动武。”
芙颜冷硬的丝毫不为所动,蔡嬷嬷气得脸色犯青,执意要往里闯。
“我倒要看看你能对我怎么样!”
她想要绕开芙颜,却陡然瞧见挺身而立在门口的弗谖,身后的门紧闭着。
他方从屋里出来?
他和县主单独呆在屋里?
还不待她想清楚究竟怎么个情况,弗谖已经缓缓朝她靠近,阴骘的丹凤眼居高临下睨着她。
她整个人顿时被一股强大的气场包围,让人自内而外的臣服,不敢反抗。
不过是个没根的东西,却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,倨傲的不可一世。
蔡嬷嬷又厌恶又忌惮,终究还是老实下来。
“你是太后派来的,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问。若你不清楚,不妨去福康宫问清楚再来。”
蔡嬷嬷眼角抽搐一下,讪讪一笑,“你误会了,老奴只是担心县主有什么危险。”
“县主身边有我和芙颜,不必你操心。”
蔡嬷嬷脸色白了又青,青了又紫,好不精彩。
他虽是县主身边最信任亲近之人,但自己好歹是太后的人,连县主都对她礼让三分,他却这般不给脸面。
“蔡嬷嬷要是心有不满,我不介意请太后重新派一位更稳妥的嬷嬷。”
蔡嬷嬷心咯噔一下,这可万万不妥。
太后若知道她办事不利,必会厌弃她,怕是福康宫都留不住了。
蔡嬷嬷扯出笑容,带着一丝谄媚,“看你说的哪儿的话,既是县主的吩咐,老奴自然遵命。那老奴就先走了,县主若有差遣尽管吩咐。”
直到蔡嬷嬷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,弗谖冷冽的眸子越发深沉。
偏头朝芙颜看了一眼吩咐道,“好好守着,别让人进去。”
芙颜点了下头,表示应下。
伏荏染睡到日上三竿才渐渐转醒,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,揉了揉头,又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“主子,您醒了。”
月牙挂起帷幔,伺候她洗漱穿戴。
“婢子再没见过比您酒量更差的人了,却偏偏还爱喝米酒,一睡就是一天一夜。”
伏荏染被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,“谁让你酿得那么好喝,说来是你的错。”
月牙失笑,“好,那婢子下次就酿难喝些,就不会犯错了。”
“贫嘴。”
主仆俩嘻嘻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