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梨看了伏荏染身后跟着的四个禁军一眼,应了一声便走了。
伏荏染对诗会没什么兴趣,便出了曲楼,在街上走走停停,远远的便闻到一股浓郁醉人的酒香。
那酒香醇厚永久,像是能滑入人的心尖,光是闻着便让人沉醉。
“这是哪儿来的酒香,这么香。”
伏荏染不停吸着鼻子,顺着那香味往前寻找着。
弗谖人高腿长看得远,伸着脖子往远处望去,“前面排了很长的队伍,走去看看。”
狭窄的小巷人流很大,弗谖握紧伏荏染的手,生怕她走丢了。
两人顺着人流往巷子深处去,越往里越是举步维艰,酒香味也越浓。
伏荏染踮着脚尖往前看,只看到了远处一个隐约的小门面,此外便是一个挨着一个的脑袋,心里不由咋舌。
“这么小的店面生意这么好,当真应了那句酒香不怕巷子深。”
“这就是暮城有名的慕渠酒,每天都有很多人排队,更何况今天这个日子。”
弗谖看伏荏染不停想看前面却又看不到,从身后握住她的纤腰,一下子把她提了起来。
伏荏染猝不及防惊呼一声,脸刷得红了,整个人从人群中冒出了头,瞬间感觉到无数打量的视线,眼睛慌乱的眨巴着。
但她很快又想起自己戴了白泽面具,别人瞧不见她的模样,立马又心安理得起来。
伏荏染抓着弗谖的双臂,这时才注意到自己几乎有半个身子露在上面,将前面冗长的队伍看地一清二楚。
小小店面也就两平方丈大小,到处都摆满了酒坛。
店面没有开门,而是在墙上开了一扇大窗,窗户大开着,窗后的长桌上摆着几个酒坛,酒坛上全都写着‘慕渠酒’三个大字。
这家店不似寻常卖酒的店,没有设座位,客人即买即走,只能带回家喝。
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正拿着酒勺给客人们舀酒,客人自觉地将银钱放进窗边的小竹筐里。
“那两人是母女吗?”
伏荏染好奇的喃喃,弗谖仰着头道,“是婆媳。”
伏荏染努力伸头往店面深处瞧着,“没看见有男人。”
小小的店面,酒坛子已经占去了大部分位置,站两个人都已经很拥挤了,再站不下多余的人。
弗谖举了伏荏染足有一刻钟功夫,伏荏染担心他累着,拍拍他的手臂,让他把自己放了下来,给他的双臂做着按摩。
“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