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纷纷入座,两个班的班长共同主持了这次宴席,还宴请了老师。
请了歌舞表演民间组织来助兴,台上好生热闹。
嵇暖听相声憨笑。
“刚刚在外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?”
顾青禹贴着她耳朵问。
嵇暖摇头。
“没什么大事。”
她安好,他自然点头便信了。
歌舞后腾出空间让同学们叙旧,三两作谈聊近况,炫耀十年成就或者吐槽生活不易。
嵇暖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,顾青禹便带着她找角落聊天。
夫妻俩几天不见顾青禹也想和她说说话。
话倒没说两句。
就是知道顾青禹身份后,总是不停的有人往他们这边来敬酒,谈同学友谊聊点公事,或者纯属先打好关系。
顺带还夸了嵇暖,她“受宠若惊”,毕竟以前可没有人会这么“善意”的夸她。
都是老同学不好意思拒绝太快,来回相互恭维两句。
嵇暖一旁坐着喝了太多水,只好跑厕所。
“我说,嵇暖。”
洗手之时看到白若玉站在门口。
身后的门紧闭。
“你最好把你的小心思收起来。”
嵇暖看向她,“我的心思?不应该是你的心思吗?”
“怎么?当年吃的苦头还不够现在想要继续?勾引不到我们校草现在转攻第二校草啊。”
语气里都是轻蔑。
“白若玉,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和你早已经没有利益冲突,你何必咬着我不放?”
“呵,我说过去了?”
本来以为她才会是这个聚会的焦点,但是嵇暖却成了人们议论中心,她的丈夫顾青禹年少有为,现在还有一堆人在外面巴结他,而她白若玉像个陪衬一样。
“你当年那些事情,我要是隐晦一提,大家对你的议论还不是难听到你受不了?”
没想到白若玉这个女人这么可怕。
“当年的事,当年的事你不是最清楚吗?把自己装成舆论受害者,你是造谣者不是吗?你又有多干净。”
嵇暖忘不了当年的伤害,后遗症渗透到她生活方方面面,她觉得自己本可以以最平凡的姿态生活下去,白若玉却把她拖向沼泽,被吞噬。
她害怕,梦魇,并不是代表她不敢面对不敢反驳。
“你毁了我一段生活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