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叫我回头看了一眼,发现我的身后空无一人后,我的心里紧张了起来,脑海中更是一直在回想着那句话。
渐渐地,我明白了什么,赶紧往回跑,可是为时已晚,街道的远处传来了唢呐声,接着就是无数的纸钱从空中撒落,把地上都铺满了,这景象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。
我后退了好几步,抓紧了开山斧,还划破了自己的掌心,把血抹了上去。
开山斧竟然刀一样发出了颤鸣声,这叫我的心里放松了不少,我说:「来吧,不管你们是谁,有开山斧在手,休想伤到我!」
唢呐声越来越近,那街道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人,每一个都跟借寿人的身高差不多,他们排成了两排,为首的两个吹着唢呐,后面的撒着纸钱。
周围的风是越来越大,吹的纸钱飞舞,却吹不动他们的衣服,那白色的长袍就跟铁打的一样,拖在地上时,还留下了痕迹。
我实在是受不了了,提着开山斧就劈了过去,那些人没有躲避,就像是看不见开山斧一般。
在我即将劈到他们的时候,所有人都消失了,而且是凭空蒸发,那速度比眨眼还快。
无数的纸钱随风飘飞,
阴森的感觉没法形容,我感觉自己像是进了阴间,周围再也没有了阳世的气息。
我壮起胆子喊了起来:「你们是谁派来的?是来收我的对不对?」
唢呐声从街道两边的屋顶传来了,那一个个白色的身影站在了两侧,拿出了一根根纸做成的锁链,然后整齐的说道:「江流生,我等奉判官之命前来擒你,还不束手就擒!」
我的心里猛地一咯噔,阴帅和林沫沫的爷爷肯定是出事了,否则判官不会亲自派人过来,还有,我犯了什么罪,为什么要来擒我?
在我这么想的时候,那锁链已经朝我袭来,我赶紧用开山斧还击,轻易地劈碎了它们,我说:「让判官来见我。」
他们发出了极其诡异的笑声:「哈哈……江流生,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,让判官见你?口出狂言!」
「轰!」一口红漆棺材从上方砸了下来,直接盖在了我的头顶,但是还没完全困住我,就被我劈成了两半。
接下来我不在坐以待毙,拿出了八卦镜,用自己的血在镜面画了起来,然后念起了咒。
当八卦的镜面照到他们时,所有人的真实样貌都显现在了镜子中,而且八卦镜的威力震碎了他们的四肢,叫他们倒在了屋顶,再也没能站起来。
我冷哼道:「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