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个地点,明早八点我会过去的。」
那人点了点头,说:庙,我叫任天忠,明早八点我会等着江师傅。」
说完他就走了,而这时我才反应过来,情不自禁地说道:庙哪里还有人?那就是个荒村啊,而且还是被推平的。」
随后我无意间看向了镜子,内心第二次被震惊了,我终于知道那人的长相为什么这么熟悉了,因为他跟我的脸很像,不仅仅是脸型,也是。
我踉踉跄跄的坐在了椅子上,无意中抓住了酒杯,还硬生生把它给捏碎了,手都流出了血,我说:「任天忠?你是谁?为什么跟我长的这么像?难道只是巧合吗?」
县城虽说有几十万人,但要找出两个非常相似的人还是很难的,除非这两个人有血缘关系。
想到这,我像是明白了什么,但又更加的糊涂了,我说:「师傅,我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?这个任天忠跟他们有关系吗?为什么现在来找我?」
一夜无眠,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准备好了一切,还把开山斧给带上了。
因为师傅的话刻在了我的脑海中,如果见到了我的亲生父母,我一定要先下手为强。
傻子不知道为什么,今天说什么也要跟着我,我甩不掉他,也只能带着他了。
我们两个穿过了县城的街道,往乡下赶去,傻子在二八杠的后座一直很安静,就像是知道了我有重要的事要做。
越是靠庙,人就越少,到最后路上算是没有一个人了庙的泥巴路荒凉的甚至连根草都没有。
因为路面太颠簸了,我只能扎好了车,带着傻子徒步往前走。
大概走了十来分钟,我看到了散落一地的砖瓦,那里就庙所在的地方,果然是被推平了,估计后面的村子也差不多了。
我对着周围喊了起来,但喊了很久也没有听到任天忠的回应。
这叫我只能接着往前走,直至看到了一座座木头建造的古楼。
没错,他们就庙的村庄,也是县里唯一一个都用木头建造的村子,可是不是被推平了吗?为什么村子还在?
在我这么想的时候,傻子碰了碰我的胳膊,然后指着前面说道:「有人。」
这空荡的木屋里头哪有人?傻子这一声着实把我吓了一跳。
为了确定什么,我再次喊了起来:「任天忠!」
依旧没有得到回应,我握住了开山斧,悄悄地靠近了一间木屋。
里面的一切都很正常,桌椅摆放的十分整齐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