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一大早,凤飞飞就拎着凤威的衣领子像拖死狗一样,将人扔进马车带到了城郊凤家别苑。
别苑里,找人找了一夜的凤显,正扶着眉心,无精打采的坐在大厅的椅子上,焦急的等着下人的消息。
忽听的敞开的门噹的一声合上,抬眼却没发现屋里并没有外人,正纳闷之际,只觉脖子一痛,便没了意识。
再次醒来时,发现自己已经换了地方,这是在一辆马车上,自己还被五花大绑着。
待看到懒洋洋斜靠在马车壁上的凤飞飞,和她脚边浑身血污、死狗一样的却依旧和自己一样五花大绑着的凤威时,瞳孔一缩,开口就想像往常一样大骂凤飞飞。
但转念一想,今时不同往日,只好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。
于是他换了副语气,对着凤飞飞冷哼一声,质问道:“你好歹也是凤家长大的,得老祖宗庇佑多年,怎可如此对他?还有,我是你父亲,你这是要将我带去哪里?”
凤飞飞邪笑着掂了掂手中的鞭子,说道:“待会儿你就知道了,顺便告诉你,凤府的凤飞飞早就在那一日,你和凤威的联手迫害下死掉了,凤府从此再无凤飞飞。我觉得我有必要通知你一声,我以后姓玄,我叫玄飞飞。”
凤显黑青着脸,指着她说道:“任你说破天都改变不了世人皆知的,你身上留着我凤家骨血的事实。”
凤飞飞眸色一暗,冷冷说道:“凤显,你和尤氏往日的恩怨我不管,但你不是我亲生父亲确是你我心知肚明的事实,何必自欺欺人。今日我自请逐出凤府,不日将自立门楣。过往我与凤府一刀两断既往不咎,但你和凤威害我身边怜香、念月、思辰三条性命,今日我必让你和凤威为她们陪葬。”
凤显脸色一百,连忙大叫着救命,被凤飞飞顺手撕下凤威身上的一块染了血的破布塞进嘴巴里。
他惊恐的瞪大着眼睛,求救般地看着地上同样被人堵了嘴无法言语的凤威,嘴里无助的呜呜的怪叫着。
凤飞飞一脚将乱动的凤显踹翻在地,和凤威作伴,斜躺在马车上,微阖着眼睑,一路直奔睿王府。
睿王府里,北宸睿正慢条斯理的用着一桌丰盛的早膳,突然脚边就砸过来两个人来。
凤飞飞无视他的目瞪口呆,坐下便拿起一个金黄的春卷卡擦卡擦的吃了起来。
北宸睿无奈的看着她的小爪子,拿出一个帕子作势要给她擦手。
凤飞飞听话的伸出手由着他一根根手指仔细的擦,嘴里却说道:“姐妹儿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