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住陆府的这两个血脉。
“我相信侯爷是被冤枉的,有朝一日一定能沉冤得雪。”前世,她就见证了一切。
她的话音刚落,少女蓦然的看向她,里面带着星与光,黑亮的眸子宛若繁星。
少女重拾希望,是孔嫄愿意看到的,“你知道你侄儿关在哪里吗?或许我们可以想办法将他带到身边。”
陆廉的眸子暗淡下来,“不知道。”
孔嫄明白他为何失落。
三岁的孩子,三个月前就被关进天牢,没有人照顾,怎么可能活下来。
可孔嫄是重生的人,知道那个孩子还活着,“我相信一定会没事的,你也看到我姑姑能在外面随意行走,明天见到她,我让她帮着打听一下。”
陆廉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说好。
孔嫄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,只能等查到事实再说。
牢房里阴暗潮湿,从进来到现在,孔嫄算着时辰,应该是晚上了,她缩在牢房一角,双手抱臂取暖,三月的京都刚下过一场大雪,又没有被子,便是身上穿着夹袄,在这种环境下不多时就会从外到里冷透。
这时,牢房里晕倒过去的男子终于醒了,他身子动了动,想坐起来,身子却不听他使唤,四肢无力的垂着,只是身子在地上扭动,他气急想骂出来,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叫声。
孔嫄怕吓到陆廉,解释道,“我扎了他的穴道,不用担心他在做什么。”
孔嫄听不到陆廉说话,以为她睡了,也慢慢垂下眼帘,至于那个在一直啊啊的男子,根本没有理会他,反而是他动出了动静,很快就引来狱卒的动静,孔嫄就是想睡也睡不了了。
狱卒骂骂咧咧,透过铁栅栏对着男子抽鞭子,孔嫄就将身子又往角落里移了移,生怕打到自己身上,直到男子唔唔的再也不敢发出声音,狱卒这才骂骂咧咧的离开。
夜里,陷入沉睡的孔嫄隐隐的被低喘声惊醒,她醒来才发现是草堆里的陆廉在发烧,她忙掏出一颗药丸塞到她嘴里,又低声劝她将药丸吞下去,陷入迷晕的陆廉似听到了她的声音,听话的将含到嘴里的切丸吞下,只是冷的一直在发抖。
孔嫄是知道天牢里冷,所以穿着厚夹袄进来的,眼下顾不得太多,直接打开夹袄,将陆廉拦进怀中,又把草堆往四周堆,两人紧紧的埋在里面。
白天折腾一天,到天牢里又发生这么多事,孔嫄又累又困,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怀里的身子不在发抖,手又往额头上摸了一把,烧也退了,这才沉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