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日,连个老鼠都是公的,哪里能听到什么消息,那些狱卒...呸,他们又能知道什么,岂会和我说这些。”
孔和仁继续道,“武伯侯若是能被找到,便可以知道他被人冤枉私通敌国的罪名是不是真的。”
孔恽疑惑道,“武伯侯若活着,还躲起来,岂不是说明他心虚?如此他自然不可能让人找到,不然不心虚干嘛躲着?”
孔和仁衣袖下的手握了握,“许是看到圣上抄家怕了,并不是心虚才躲起来的。你现在只需要知道,能找出那封信就可以。”
孔恽笑了,“你也说信是传说,谁知道到底有没有信,何况武伯侯府都被抄了,死的死卖的卖,武伯侯是咱们前周名声赫赫的大将军,若真的活着,早就回来了,岂能让家里人受难。”
他话音一转,“这事若换在你身上,你定是不会回来的,早就一个人躲起来了。”
孔和仁:......
再次被调侃,他也不介意,继续刚刚的话题,“武伯侯府的人并没有都死掉,世子夫妻留下的三岁儿子,还有一个二姑娘,如今都在天牢里,而那封信听说是被逃走的陆家二公子带在身上。”
此时此刻,孔恽也搞明白了怎么回事,那些想抓陆二公子的人觉得陆孔两家关系好,所以才假扮成父亲到他这里来探话,甚至还‘推心置腹’的与他说了真相,还真该感谢他们看得起他。
孔恽知道了要知道的,自然不想再与这个假的浪费精力,打了个哈欠,“不早了,睡吧。”
嘴里还嘀咕着,“什么陆家二公子,不是病的快死在庄子上了吗?谁见过什么模样。”
不多时就传来了呼噜声,孔和仁在一旁看的愣愣的,这觉来的也太快了吧?
牢房里陷入了沉寂,深夜里过道的油灯摇曳着身姿,黑暗中光线也忽明忽暗,打着呼噜的孔恽慢慢睁开眼睛,一双黑眸清明,哪里有一点睡意。
身后同样站着一道身影,背对着光,看不清他面上的神色,只见他一只手高高举起,没有下落时,原本身下躺着的人,突然坐起来。
孔恽慢慢回头,仰视,“老儒虫,你要干什么?”
并没有大惊失色,语气平静。
孔和仁道,“你不是早就发现我是假的了吗?”
孔恽笑了,“你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孔和仁冷嗤,“在我说武伯侯府的时候,你并没有一点的好奇,一直很平静,眼里没有兴趣,反而带着防备。”
孔恽懊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