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现身边果然没有了二叔的身影,起身就要下炕。
陆廉也跟着起来,“孔姐姐,怎么了?”
“二叔刚刚叫了。”孔嫄套上鞋就往外走,隐隐还能听到二叔的哭声,结果一出来,发现声音是从正房传出来的,孔嫄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想到昨晚说给孙娘子解毒的事,她步子顿了顿,还是硬着头皮去了正房。
正房里,二叔坐在床上,扯着被子遮在身上,只露一个头在外面,正嘤嘤的哭着。
孔嫄:.....
孙娘子看到她进来,也抽搐了一下鼻子,擦擦没有泪的眼角,“我还没找你负责,你到是哭上了,明明占便宜的是你,我还奇怪你怎么跑到我床上,你这个负心汉。”
被扣上罪名的孔光祖一听这话,哭声更大了,用被子盖着头,也不肯出来,只说自己的清白没了。
孔嫄抿了抿唇,明明昨日孙娘子并未把二叔放在眼中,怎么就对二叔下手了。
难不成昨日那样表现,只是为了放松她的警惕?
想到自己昨晚睡的那么沉,孔嫄揉了揉额角,“孙姑娘,我可以先和二叔说说吗?”
孙娘子起身,点头,还一脸委屈道,“你好好劝劝他,虽然他夺了我的清白,不过我是不会喜欢兔爷的,他也不用担心负责。”
丢下话,孙娘子出去了。
孔嫄坐在床上,看着捂着被子的二叔,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劝,她是做侄女的,还是这种事,实在是难以启齿。
好在孔光祖也还有一分做长辈的自觉,见孙娘子出去,从被子里出来,却不好意思看侄女,“嫄姐,二叔也是为了护狼崽子才被人夺了清白,这事你要告诉狼崽子,是他欠我的。”
孔嫄:....这个时候还记得要恩情,看来二叔没什么事。
这个时候,不管二叔说什么,孔嫄都不会反驳,又宽慰了几句,说出去等他,让二叔穿好衣衫出来。
借着这个机会,孔嫄才去找孙娘子,孙娘子就从在院子里的桌子旁喝茶,看到孙嫄过来,还给她倒了杯茶。
孔嫄没有动,陆廉也把茶杯移走了。
孙娘子笑道,“你看我的清白都没了,我能算计你们什么。”
说起这事,她也不脸红。
孔嫄叹气,“孙姑娘,你为了解毒我理解,只是我二叔对男女之事看的很重,我家家风也极重,男子不可纳妾,我二叔这些年一直呆在府中,对男女之事也极少接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