杆那里扫,门并没有打开。
男子往前走,淫笑起来,“小娘子还记得我,可见心里是有我的。”
孔嫄坐在地上,仍旧不动,由着男子蹲下身子,说话时满口的臭气扑在她脸上,带着茧子的手也落在她脸颊上,慢慢的滑动着。
一起一落,孔嫄从鞋底摸出来的针已经落在男子头上,手收回来,男子也闷声倒下。
孔嫄心跳加快,她转身握起铜筷,对着男子的喉咙几次没有下付出手,手在半空中被握住,孔嫄回头,发现是陆廉,正想着他是什么时候醒的,手被握紧落下去,只听噗哧一声,硬物刺进物体里的声音,有温热的东西喷落在孔嫄的手上。
她身子微微一颤,目光对上陆廉平静的目光,没由来的后背一冷。
她在陆廉平静的眸子里看到了无尽的杀意和寒冷,更有着的嗜血的疯狂。
下一刻,搭在她手上的手无力的滑落,陆廉整个人也向后倒去,孔嫄顾不上害怕,慌乱的回手扶住人,发现陆廉又晕了过去。
孔嫄将人放好,盖好被子,盯着他的脸看。
刚刚那一刻她是害怕的,仿佛看到了死亡,那样的寒意却是从陆廉的身上传来的,转念想到陆廉是为了她,竟也不觉害怕了,毕竟陆廉也是被逼的,看着她下不去手,才如此。
无暇多想,还有一具尸体等着处理。
孔嫄奇怪这人是怎么进到她们牢房的,她先在牢房四周转,终于在靠着男子牢房的那处墙角地面上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那有一小堆干草,只是有些脏了,孔嫄进来后也没有碰过,她用脚踢开,一个一人多粗的洞口出现在眼前。
这人怕是从这里钻过来的,看这洞到也像新挖的。
孔嫄没时间多琢磨,她先将男子的尸体拖到洞口,自己跳下去,然后扯着男子落进洞时,如此倒着往里爬,费劲又吃力,又怕狱卒这时会过来,孔嫄不敢歇着,等将男子的尸体拖回隔壁牢房时,她也被一身的汗打湿了衣服,人不能这样放着,孔洞扫了一周,将破碗那里放着的筷子拿起来,对着男子还在流血的喉咙插进去,又将尸体脱离墙角的洞口,随后用干草将地上的血迹擦试着。
很庆幸他们是在牢房的一边,又是晚上,犯人早就休息没有人注意这里,孔嫄将牢房都处理好,这才跳回洞里,又将干草覆盖在上面,这才钻回洞里。
回到自己的牢房,孔嫄一边擦地上的血迹,一边想着心里刚刚升出来的大胆想法。
既然胳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