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出自一个人民的领导者口中,也算是自私自利了。艾利蒙特看着他,正色道:「是我、你和亚伦??纳德当初一起创建的,它不仅仅只是一个秘密组织,还是所有和我们拥有同样信仰的人的唯一归宿。既然如此,我就有义务为它履行责任。我一贯都是量力而行,但若是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,我也不可能退缩的。」
菲利斯看着眼前倔强的艾利蒙特,笑了笑,捂着身体又痛吸了一口气:「那希望你能在所有地方都量力而行,比如刚才的那一脚。」
艾利蒙特无奈的看了一眼他拙劣的演技,摆了摆手:「行了,你个大男人抵不过我这一脚?」
「你昨晚发疯窜到我房间,我收留你还好意思嫌弃我?」
一提起昨晚自己就委屈。这死孩子怎么弄都不肯回去,一个人占一整个大床,自己只好打地铺。打地铺不说,大早上起来还被她踩了一脚,明明是自己脚劲大还说我矫情。
「哦。」
「哦?」他抬起头来,不可置信的看着艾利蒙特,「就这么简单?」
「哥啊,咱自家人有什么好谢的。」她利利索索的穿上他早就在床头备好的衣服,洗漱完后就准备出去。「快去准备准备吧,今天说不定还有任务呢。」
目送着他们两个先后离开这里,周微诗从一旁的暗角处走出,心下还在思考着他们方才所提到的那些事情。
「有阶级的地方就会有斗争,这话说的果然没错。」周微诗暗自感叹着这一规律定则,透过窗户望着远方,那里被层层建筑所覆盖着,像是通天塔般的通向了远方。不知道那最高最遥不可及的地方究竟是何等景象,才会让下面的这些人如此憎恨呢。
直觉告诉她,早晚有一天自己需要到那里去看一看。但目前为止,自己还是不要先暴露身份,跟着他们先走走看吧。
周微诗踱步走回自己房间稍作调整,便走下了楼去。
只是刚走到楼下边,看见他们几个从房间内走了出来。她愣愣的看向艾利蒙特,问道:「怎么?你们这么快就开完会了?」
「不然呢,你以为我们都会和你一样,睡到现在才醒?」艾利蒙特有些无语的看向她,「别这么看着我,我刚才可是去叫你了,可是你的房门闭得严严实实的,窗帘也拉得死死的,你在里面抱鸡崽呢?」
「……,我只是这么多天,有些累了而已。」她笑了笑,又转移了话题,「呃,话说你们出任务能带我吗?我也想出去锻炼锻炼,顺便帮你们一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