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搞清楚,就继续神出鬼没,消失不见。
十月的第八天,何文渊骑着马在通县追赶着一行人,不过阴差阳错的走错了路,导致插肩而过。
被他追的人不是别人,正是麓川过来朝拜皇帝的思任发一行人。半个月前,思任发奉皇命来京。到京城之后,到处送礼拜见京城的达官贵人,可是就是没有拜会已经刑部侍郎的何文渊。
何文渊不禁有些气恼,自己在刑部被陆瑜欺负,这地方上的也看不起自己,竟然不给自己送礼,于是就盯上了思任发一行人,寻思着告他一状,恶心恶心思任发。
可是这一盯不要紧,何文渊发现思任发一行人行踪诡秘,在京城内到处跑动,拜访的官员也是有所选择,还打听京城的布防情况,还有其他地方的驻军数量。
怀疑思任发有反叛之心,可是却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,只能每天小心翼翼的探查跟随。
这些天来,虽然没有得到实质性进展的证据,但是从思任发一行人的行动来看,何文渊已经确定,思任发有不臣之心,这是准备造反。
得知思任发要回麓川,何文渊决定拦住再说,不能放虎归山。
骑着马,带着几个下人,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通县,却选择错了路,没有追到思任发一行人。
何文渊带着人灰头土脸的来到了通县的乔新印刷厂,接待他的是个何乔福,看到父亲一行人如此狼狈,不禁笑出声来,笑毕就冲何文渊问道:“父亲你等为何如此狼狈不堪?”
听到二子何乔福问话,用打湿了的布擦完脸后,何文渊苦笑一声道:“为父发现来京朝拜的思任发有不臣之心,打算把他拦在京里,搞清楚再说,哪成想刚刚追错了路,让思任发跑了。”
何乔福听完,赶紧走到办公室门口,左右看了看后关上房门,返回椅子上坐着沉思起来。
沉思良久,何乔福声音严肃道:“父亲,这个事情到此为止,您不要对任何人讲,我有时间问下三弟,三弟聪慧,肯定有办法帮您,造反是大事,咱们不能随便张口就来。”
“也好!”听得何乔福话语,何文渊眼珠一转,就想明白了其中要害处,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,这点他还是晓得的,谨小慎微才是官场长青路。
再印刷厂用过午饭,何文渊带人往家里折返。
何府院子,白玉石亭子里,钱袅袅摆弄着桌子上的稀奇古怪的物件,已经开始变得瓜子的脸上,满是好奇与兴奋之色。
对面何乔新看着不请自来的钱袅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