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个屁的生意。”
说完,魏老板坐下,做着开始生闷气。
一屋子人都开始唉声叹气,遇上一个这样的对手,着实有点揪心。
这时,角落里的一个年轻老板站了起来,拍了拍桌子,吸引了一屋子的哀愁目光说道:
“大家听我赵无极一计,这何乔新的乔新印刷厂,背靠着出版社的几类报纸才能如此不担心银两的招工,但是这些是需要成本的。
正所谓摊子越大,耗费的心血就越多,我们可以组成联盟,跟他打价格战,拉低产品价格,让他们的成本以及人工增加。
这次咱们必赢,也让这何乔新知道,年轻人就该低调一点。”
“赵老板不愧是赵公的公子,这生意经真是妙不可言!”
“对啊,如此一来,兴许还能获得一部分乔新印刷厂的生意。”
“妙!”
一屋子都是称赞之声,就连这里边声望最高,作坊最大的万老板也是频频点头,觉得这个方法甚妙。
何府正厅,三个人结束了今天的海鲜火锅盛宴,范广又是摇摇晃晃。柳暮云则是意犹未尽。
送走两人,何乔新返回自己房间,一如昨日那般,洗簌后睡下。
睡醒时,已临近晚饭时间。何乔新往正堂里走,遇到了归来的何三,冲着没看到何乔新的何三喊道:“三叔,今个怎得回来这么早?”
何三别过头,快步走到何乔新身旁,神色慌张,焦急地说道:“老板,不好了…京城所有的印刷作坊今个都下调了价格,而且价格统一,这是明摆着冲咱们来的,我让人去打听了下,明天可能还会降得更多,怎么办啊!”
何乔新早就想到了会出现这种情况,后世的某宝与某东也是价格战打的激烈不已,提高工价就是已经向这些作坊挑明了要进行商战。
不过何乔新也好奇,这才开始两天,是谁能这么快反应过来,进入状态跟自己打擂,在这个时代,有这种眼光真的很厉害。
“三叔不要担心,此事我早有所料,他们要打,就陪他们打,明天咱们的价格也下降,他们什么价格,咱们就比他高一个铜板,咱们账上还有多少银两?”
“还有二十八万两,这是可以动用的,算上不可以动用要发给工人的月钱还有三十五两多点,恐怕难以长久支持咱们跟这些作坊打下去。”
何乔新想了想,右手抬起,食指和拇指捏住内心,过了一会冷静道:“够了,足够用了,他们对经济理解的太低了,拉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