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乔新边狐疑边给陆瑜鼓掌,只不过眼里边的疑问是有增无减,这首陆瑜作的诗词貌似听过。
陆瑜在一片掌声叫好中从大殿中央走回了座位,陆瑜坐下后,旁边的何乔新和父亲何文渊向他拱了拱手,以示祝贺,陆瑜点了下头却没有说话。
“还有哪儿位爱卿要试试,今日夜宴,自当把酒当歌,更当踊跃的参加活动,有没有要接替陆爱卿作诗词的?”
朱祁镇端坐在龙椅上,问完见无人应答,从怀里掏出一份奏疏,接着说道:
“既然没人自告奋勇,那么朕就点人了,这份奏疏是前两天范指挥使上书奏报的,说皇宫夜宴之日,愿意为朕表演助兴,这很好…朕准了,范爱卿上前作赋吧。”
朱祁镇说完话,奉天殿内所有人的目光,都朝范广看了过来。朱祁钰双眼一眯,面露不爽之色,不过一闪而逝,没人看见。
见奉天殿内众人的目光看向自己,范广脸颊有点抽搐,脚步慢吞吞的挪到了大殿中央,脸色为难不已,范广没想明白,自己上书的意思就是拍个龙屁而已,真的没想别的。
朱祁镇见范广半天不语,不由问道:“范爱卿你几时开始?”
“微臣这就开始,微臣乃是武将,得多思考一会。”范广露出一个比如还难看笑容。
杨荣拉着胡须,看着案前来回走动,却迟迟没有下笔的范广,抚须不语,心里暗暗琢磨,该怎么帮一下范广,毕竟范广是老给他送礼的常客。
约莫一刻钟过去,范广拿起了笔,范广跟杨洪不同,虽然都是当兵的丘八,范广却是读过几天书,学过诗词歌赋的。
要是第一个出来的是范广,范广倒也不会发愁这么久,主要还是刚刚刑部尚书陆瑜作的诗句太过惊艳,以至于范广觉得作的太水太有失身份。
范广写了一会,落笔收墨,跟刚刚的陆瑜一样,弓腰把写着诗句的宣纸向上方端起。
上边王振看到朱祁镇的手势,赶紧再次快步走下来把范广写的诗句,拿到了上方,面朝着下方的众人念了起来。
“庆余年。
余年岁岁平安夜,
爆竹声声催人泪。
今有明君宴群臣,
盛世华庭满乾坤。”
众人仔细品味着,此诗对仗不甚工整,但是却也说的过去,何乔新这个半吊子也默默心里读了一遍,感觉这诗比自己真真正正亲手作的还是差了一个层次。
龙椅之上,朱祁镇从听到第一句话就失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