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办,咱还写不写呀?”狐妖低声问,她通过直播,现在也熟悉阿拉伯文字了,“要不,再取点?”
“太麻烦了,一万也不少了吧!”我从兜里拿出那一沓钱,往礼桌上一拍,便往里面走。
“哎哎,先生,”写礼的中年男子叫住我,“您的名字是?”
“吴乘风。”明人不做暗事。
中年男子微微皱眉:“吴乘风?请问吴先生,您有请柬嘛?”
还要请柬么?我回头看了看,果然,下一个进来的客人,手里拿着一只红金相间的邀请函,是个梳着油头的小年轻,另一手里提着一个月饼盒子。
中年人认识他,立即写账,并念叨着:“宋文治先生,礼金,十万块。”
宋文治瞅了瞅礼单,指着他前面的我的名字,问中年人:“老赵,你这个少写了个零!”
中年人轻蔑地扫了我一眼:“没少写,他就一万块。”
“一万块?”宋文治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了我一番,“开什么玩笑?一万块你也好意思来这儿参加婚礼!”
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”狐妖帮腔道,“知道什么叫‘礼轻情意重’么?”
宋文治一看狐妖,立即眼前一亮:“嘿呀,这位美女是?怎么从未见过你!”
“你没见过的美女多了去了。”狐妖撇嘴一笑,变戏法似的,从包里掏出一张邀请函来,在中年人眼前晃了晃,便挎着我的胳膊进去了。
“哪儿搞来的?”我低声问。
“就花十万块那个怨种身上。”狐妖笑道。
厉害啊,大庭广众之下,居然能伸手去偷到这么大一个目标,她去干主播,都有点亏得慌!
进入婚礼现场,我找了一圈,都没找到陈璐,但我在来时的车上,已经对她的气息进行了标记,于是对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看了一会儿,顺利开启相气术,找到了,在后台,可能和家人在一起。
看见陈璐的同时,我还意外地发现,现场居然还夹杂着一些有颜色的“高手”,从厉害到不厉害,一共有两个蓝气,三个绿气,五个黄气,以及十几个橙气。
曾经沧海难为水,我现在看到蓝气,都觉得是低手了,而且这两个蓝气都很浅,我有狐妖在身边,即便他们是敌人,也不足为据——八妖,清一色,都是中蓝之气,不及沙无极的深蓝之气,毕竟沙无极早早就化成人形,相当于是八妖的大师兄的辈分。
找到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,同桌的人都不认识,但他们都对